“不敢当不敢当,能有黄叔年轻时候的三分真谛我就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徐科这时候也插嘴说:“过分谦虚就不好了。
年轻人嘛,就得轻狂一些。
不狂一点,别人怎么能看到你呢?
是吧,宽厚。”
被点名林宽厚表情有些无奈,每次喝酒自己这点破事总会被提起。
不就是年轻那会因为是幕后工作,为人又太低调,所以喜欢的一个姑娘跟人跑了了么。
至于说个几十年嘛,随即回应说:“这话你敢不敢当着我老婆的面说。”
虽然酒喝了不少,但是徐科是知道轻重的。
林宽厚现在的老婆可是曾经出了名的打女,那身手,他是惹不起的。
“宽厚,说两句怎么还要掀桌呢,阿丽在这,我哪敢说呀。”
搞怪的声音搭配有些怯怯的表情,让刚才话题的一丝沉重瞬间消失。
黄沾此时也帮老友补了一句:“没事的,老徐。
怕阿丽,不丢人。
一人锤翻六七个混社会的,那不是一般人。”
哈哈一笑,又是一杯。
此时,靠在椅子上的林夕桐有些感慨:“你说我们古时候也有高山流水,也有阳春白雪,也有下里巴人。
为什么现在这乐坛,会被侵略成这样呢?”
林宽厚摇了摇头:“学术上来说,西洋乐是七声音阶,哆,唻,咪,发,扫,啦,嘻。
我们是五声音阶,宫商角徵羽。
本身就稍微有些不同。
西洋乐在音感上更丰富一些,也更容易搭配。
不过,我觉得我们的五声音阶更有韵味,更适合我们。
骨子里的东西不会消失的。”
林夕桐点点头表示赞同:“我一直想写一首纯粹的古风音乐。
歌词,作曲,韵味都要古风古色。
可惜,写的一些我自己都不满意,更何况拿到大众面前。”
黄沾年轻的时候也是作曲作词的行家,此时的表情有些意兴阑珊,他是知道这种创作的难度的。
五声音阶,再加上民族乐器,还要朗朗上口,有韵味。
除了儿歌,其他的有些难。
叹了一声:“主要是现在的编曲几乎都离不开西洋乐器的支持。
而且现在的大众也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编曲方式,突然的转变谁知道成功与否呢?”
听到两人的话,徐科也插嘴道:“作曲作词我不大行,我也不太懂。
但是,这桌上有懂的。
你们几个不行,这不还有小叶么?
以小叶曲风的跨度,也不是不可能啊。”
话音刚落,几个大佬的眼神不自觉的集中在了叶子谦身上。
经常喝过酒的都知道,当一个喝酒之人盯着你看的时候,那种感觉,鸡皮疙瘩都算轻的。
叶子谦此时就感觉到浑身不自在。
其实在几个人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,他就想到前世听过的很多古风歌曲。
但是如果严格意义地符合刚才林夕桐两人说的话,那他就只想到了一首。
而且还很符合现在的场景。
“小叶,对于刚才说的这种创作形式有思路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