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等于往死路上推他们吗？
“你闭嘴！给我闭嘴啊！”
“求你了别再说了行不行？！”
“你是不是活腻了？你也有份，全招了你也别想好过！”
“疯子！真是个疯子！”
……
其中一个男人脸都扭曲了，真想扑上去掐死她。
张正军眼疾手快，一把拽住那两人，死死按住。
“老实点！别动！”
“谁敢动手？！找死是不是？”
“别妨碍执法，都给我站好！”
……
他一声怒吼，震得两人浑身一抖。
谁也不敢真跟警察对着干，真动手吃亏的肯定是自己。
可听着那女人一条条往外倒，他们心里火冒三丈。
这哪是队友？简直是来要命的！
就算她算立功，罪也轻不了。可他们俩得背最重的锅！
越想越憋屈——早知道就不先出卖她了，结果反被她反手一刀捅得更深。
在那两人的咒骂声中，那女的慢慢闭了嘴。
她也察觉到气氛不对，但想着自己已经立功，心里多少有点底。
“警官，该说的我都说了，您可得记着我这份功劳啊……”
“到时候一定要从轻处理，我真的想改过自新……”
“都是他们逼我的，我没得选啊……”
……
她装出一副可怜样，说得跟真的一样。
旁边路人听得直翻白眼。
“你还装清白？你手上不也沾着孩子的泪吗？”
“你心里没数？做过多少坏事自己不清楚？”
“还想当好人？你配吗？”
“这种人枪毙十次都不多！”
“招了就变好人了？以前干的那些烂事一笔勾销？做梦！”
“这就是狗咬狗，谁也别可怜谁！”
“可怜的是那些孩子！赶紧去救啊！”
……
群众越说越激动，不少人催着警察马上行动。
严旭杰听着供词，微微点头，神情凝重。
目前能确定这伙人就三个，没其他同伙，也没现成孩子在手。
但被他们卖出去的不止一个，必须争分夺秒。
一旦转手几道，再想找就难了。
他转头看了张正军一眼，眼神一递。
“带回所里？”
“先跟季所汇报一下。”
张正军立刻会意。
“行！”
两人随即掏出手铐，朝三人走去。
“都别动！”
“跟我们走一趟！”
“配合点，别耍花样！”
……
三人明显还想挣扎。
尤其是那个女的，眼泪汪汪地望着严旭杰，苦苦哀求。
“警官，我都说了这么多，能不能放我一回？”
“要抓抓他们去，我放了也不影响破案啊……”
“孩子能找回来，功劳也算你们的，求您了……”
……
她还心存侥幸，以为立功就能脱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