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寅笙也不能只在池子里甩鞭子啊,她抹掉脖子上的汗,心生一计。
“刚才汤学恺用的摄魂铃在谁手里?”
“在我这儿呢,怎么了?”花喆文说着从裤兜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铃铛。
“你摇它。”
花喆文狐疑但照做了,他不知道池子里发生了什么,只见姚寅笙环视一周后举手示意他停下,然后双手叉腰对空气自言自语道:“再敢捣乱,我就让这镇魂铃响上一整天。到时候别说使坏了,我让你们连一点怨气都聚不起来。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们了,再让我发现谁在搞小动作,我不介意现在就送你们魂飞魄散。”
一个眼神,花喆文就把铃铛收起来,五个人继续挖瓷砖。当最后一块瓷砖被挖起来,几枚生锈了的长钉呈八角形钉入水泥地,不仅如此,五个人爬上来,看到池底刻满逆写的《鲁班经》咒文。
花喆文和胡承亮两人用老虎钳一根根把长钉拔出来,但这几根钉子实在太牢固了,就连胡承亮这种大力士都无法把钉子拔出来。花喆文站在池底朝岸上喊:“不行啊姚寅笙,这些钉子好像跟水泥地融为一体了,亮哥都拔不出来,搞得我虎口都麻了,这个汤学恺大有来头啊。”
“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,还是想办法解决掉这个法术吧,姚寅笙,我记得那个人说书上有解决的办法,他不是把书给你了嘛,你看看?”
姚寅笙从挎包里拿出那本开线的线装书,翻了几页就找到所谓噬魂池的解决办法,“我需要墨斗线。”
墨斗线调查组还是准备了的,涂玉跑一趟回落脚的酒店把成捆的墨斗线扛过来,姚寅笙跳下池子,用墨斗线弹压水泥地,不一会儿大家发现原本湿漉漉的池底竟然浮现刻满逆写的《鲁班经》咒文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姚寅笙直起腰说道:“这不过是下咒的一个步骤罢了,我们还是想办法把钉子拔出来,然后在池底围上一圈墨斗线,这样才能把噬魂池封印起来。在此之前,我们还得找一样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姚寅笙懊恼地抓抓头说:“汤学恺还在这附近埋下一个解秽木鱼,用它敲三下就能把钉子拔出来,但那家伙没告诉我他把东西埋在哪儿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