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纱帘时,沈烟像被抽走骨头的娃娃般瘫在床上。
她浑身都是暧昧的痕迹,连指尖都泛着粉红,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。
季临渊站在床边系领带,餍足的神情像只饱食的野兽。
他瞥了眼蜷缩在被子里的女人,突然弯腰把温热的牛奶和早餐放在床边的柜子上。
"吃完早饭再睡。"
这罕见的温柔让沈烟诧异地抬眼,却见他立刻换上讥诮的表情:"别误会,只是不想我的情妇饿死。"
随着房门关闭的声响,沈烟艰难地支起身子。
牛奶杯底压着张黑卡,边缘反射出冰冷的光泽。她突然抓起枕头砸向门口,却在牵动酸痛的肌肉时倒抽冷气。
"混蛋..."
“系统提示:检测到季临渊好感度+5,当前85”
沈烟气得笑出声。
这男人一边在床上往死里折腾她,一边偷偷涨好感度?她揉着快要断掉的腰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抚上小腹。
——那里可能正在孕育一个新生命。
——也是她最后的筹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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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那晚之后,季临渊像是上了瘾。
他总会在沈烟毫无防备的时候,突然从背后将她扣进怀里。有时她正在厨房煮咖啡,他会悄无声息地靠近,手臂环住她的腰,下巴抵在她肩上,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耳后:“煮给我的?”
沈烟手一抖,差点打翻杯子。
“季临渊!”她咬牙,耳尖却不受控制地发烫。
他低笑,手指恶劣地摩挲她腰间的软肉,直到她腿软得站不稳,才大发慈悲地松开她,却又在她转身时一把将她按在流理台上,低头吻住她的唇。
咖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,混合着两人交错的呼吸。
沈烟起初还会挣扎,后来干脆放弃抵抗。反正反抗也没用,这男人骨子里刻着强势,她越是抗拒,他越是要将她揉进怀里,直到她喘不过气,他才餍足地放开她,却又在她踉跄后退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将她拽回来。
“跑什么?”他嗓音低哑,指腹蹭过她微肿的唇,“我允许你走了?”
沈烟气得想咬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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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奇怪的是,季临渊每次折腾完她,又会莫名其妙地对她好。
比如——
某个深夜,他将她折腾得浑身发软,连指尖都泛着粉,却在结束后冷着脸起身,去厨房煮了一碗姜糖水,回来时见她蜷缩在被子里,睫毛还湿漉漉的。
他皱眉,语气生硬:“喝了。”
沈烟抬眸,有些茫然。
“看什么看?”他别过脸,耳根却微微泛红,“……补充力气。”
沈烟怔了怔,突然想笑。
这男人,明明是在关心她,却偏要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