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感应到什么，突然抬头望向虚空，正好与"镜外"的沈烟四目相对。
沈烟不慌不忙地掐诀抹去影像，转头对系统道："把《九幽合欢诀》的完整版调出来我看看。"她唇角微扬，"既然要选，总得...多做些准备。"
卫无翳,她已经决定要拿下了。
除此之外，今最重要的还是等师叔回来，能将自己的丹田修复一二，才能有本事探索更多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这几日，卫无翳每隔一日便帮沈烟药浴行针一次。
药香氤氲的静室内，沈烟整个人浸在墨绿色的药汤中，只露出白皙的肩颈。
卫无翳修长的手指捏着三寸银针，正专注地为她疏通经脉。
自从第一次治疗后，这位药王谷传人确实镇定许多——如果忽略他耳尖那抹始终未褪的绯红的话。
"卫前辈怎么不带那根绸带了？"沈烟突然开口，声音被蒸腾的热气熏得有些软。
她故意将身子往前倾了倾，药汤随着动作泛起涟漪，几片灵药花瓣黏在她锁骨处。
卫无翳指尖一颤，银针差点脱手。
他下意识要摸向腰间那卷冰蚕丝带——那其实是一件法器，系上后反而能看得更清楚。
这个秘密他从未对人提起过，毕竟在修仙界，借治疗之名行窥视之实，实在有违医德。
"那只是个装饰，行针不太方便，便不带了。"他生硬地解释，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下。
手中银针在沈烟后背的灵台穴轻轻一旋，却因心神不稳多用了半分力。
"嗯..."沈烟发出一声吃痛的轻哼，故意拖长了尾音。她敏锐地察觉到，身后人的呼吸顿时乱了节奏。
借着调整姿势，她将湿漉漉的长发拢到一侧，露出纤细的脖颈："说起来，我师叔常年不在宗门，卫前辈可知他在忙些什么？"
卫无翳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。
透过蒸腾的药雾，他"看"向沈烟——其实无需法器，光凭自己专门修炼的灵视之术，他就能清晰看到女子浸在药汤中的每一寸肌肤。
这个认知让他握着银针的手微微发抖。
"姬道友他..."卫无翳斟酌着用词，冰蚕丝带在袖中无声缠绕着他的手腕，"在忙些正经事。"
他知道姬重明在宗门口碑并不好，至少不如他那个大师兄玄霄，大家都觉得姬重明无所事事，放荡不羁，过于散漫。
但是殊不知他其实只不过志不在宗门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