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闭眼诵经啊，"姬重明冷笑道，"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吗？"
寂梵确实闭上了眼睛，但那不断滚动的喉结和微微颤抖的手指，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。佛经声在情欲的喘息中断断续续，显得格外脆弱。
沈烟在情毒和幻境的双重影响下，意识逐渐模糊。她看着寂梵紧闭的双眼，心中莫名涌起一阵委屈——为什么他总是这样，永远将自己隔绝在尘世之外？
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，这分明是幻境中那个沈家小姐的情感！
姬重明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，动作越发大胆。他在沈烟耳边低语："你想要修炼，我可以帮你。何必执着于一个不敢破戒的和尚？"
这话如惊雷般在沈烟脑海中炸开。她猛地清醒了几分——师叔似乎...是清醒的？
那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？
就在她恍惚之际，姬重明已经完成了最后的侵占。沈烟痛呼一声，眼角渗出泪水。她看向寂梵，发现佛子的睫毛剧烈颤抖着，诵经声戛然而止。
"看，"姬重明喘息着在她耳边道，"他连睁眼看你一眼都不敢。"
这话刺激了沈烟脑海中那个幻境人格。她突然伸手抓住寂梵的僧袍，声音带着哭腔："你就这么讨厌我吗？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？"
寂梵猛地睁开眼，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眸子中翻涌着从未有过的情绪。他看着沈烟泪眼朦胧的模样，看着姬重明得意的笑容，突然深吸一口气。
"阿弥陀佛。"他缓缓开口，声音却异常平静，"幻境皆虚妄，二位何必执着？"
这话如冷水泼面，让沈烟瞬间清醒了几分。是啊，这是幻境，一切都是假的...
但姬重明却冷笑一声："虚妄？那这样呢？"
他突然加重动作，让沈烟忍不住惊呼出声。更过分的是，他竟拉着沈烟的手，强迫她去触碰寂梵！
寂梵如触电般猛地后退，却被禁锢在原地。他闭上眼，声音终于带上一丝颤抖："施主，请自重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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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姬重明强迫沈烟的手触碰到寂梵的瞬间，三人都愣住了。
寂梵如遭雷击，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那双总是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罕见的慌乱，俊美的面容瞬间涨得通红。
更让他羞愧的是，那袭宽松的僧袍再也掩不住明显的变化。
"呵..."姬重明冷笑一声，语气带着几分讥讽，"看来大师的佛心，也不过如此。"
寂梵紧闭双眼，长睫剧烈颤抖，额间渗出细密汗珠。
那颗朱砂痣在汗水浸润下鲜艳欲滴，与他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。他双手死死掐着念珠，骨节泛白，显然在极力克制着什么。
"师叔，住手！"沈烟挣扎着想要抽回手，却被姬重明牢牢按住。
姬重明非但不放手，反而变本加厉。
"看清楚了？"姬重明在沈烟耳边低语，声音带着残忍的快意，"就算他再怎么诵经念佛，身体却是诚实的。"
她能感觉到手下的身躯滚烫如火，那具总是挺拔如松的身体此刻微微颤抖，仿佛在承受极大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