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在一个县里,谢阳跑过去的时候考试时间也结束了。
好在辛文月现在很为自己肚子里的宝宝着想,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等着谢阳来接她。
看见谢阳满头大汗,可把辛文月心疼坏了,她扶着桌子站起来说,“跟你说了不要着急,你跑啥,我坐在这儿还能丢了不成?”
谢阳点头,“可不咋滴,娶个媳妇儿多不容易啊。”
他看到教室里还有个青年不由一愣,辛文月说,“快走快走。”
两人离开考场,往家里去了,考场里那个年轻人神色有些落寞。
都是男人,谢阳最能理解一个男人的心思了,“那个男人怎么回事儿?”
“有毛病呗。”辛文月烦躁道,“上午的时候就跟我搭话我没搭理,中午我进来之后还没开始考试他又跟我搭话,考完试见我不走又说话,我都直接说了我结婚了,他也不听,非得坐在那儿,叽叽喳喳就跟个鸭子似的,烦死了。”
她看着自己肚子,郁闷道,“穿的像个球,本就不怎么大的肚子更看不见了,能看出来多好,省的问东问西的。”
谢阳哭笑不得,“真等肚子大了,身子就重了,也更劳累,我都后悔让你那么早怀孕了,等考试结束了多好。”
“知道啥啊,这正好。”辛文月说,“啥事儿也不耽误,直接扔去托儿所,多好啊。”
这么一说似乎也对,谢阳道,“那是挺好。”
他顿了一下,“等到首都我就找个保姆,每天专门给你做饭照顾你。”
“行。”
辛文月叹气说,“有时候我都怕甜甜多想,万一觉得咱俩把她当保姆咋办。”
“等去首都我另外给她安排住处。”
“行,安排近一点儿,说不定我俩还能串门。”
谢阳都要恍惚了,这俩人哪里像情敌,更像闺蜜了。
只求以后都有了孩子两人也能保持本心,不要跟一些家族似的争的跟斗鸡眼儿似的。
到家的时候才也四点多,牛甜甜在炕上睡着,笑脸皱着,似乎摔的地方还疼。
冬天的东北路上滑,有些积雪被人踩实后上冻就跟那石头似的,正常人摔一下子都得疼好几天,牛甜甜身子骨本来就不结实。
当然,这要是让辛文月摔一跤,那就更了不得了。
“我去做饭。”
辛文月点头,回屋也躺下了。
忙活一天挺累的。
谢阳做好饭,将俩人喊了起来。
谢阳问牛甜甜,“还疼吗?”
牛甜甜点头,“疼点儿。”
“先吃饭,吃了饭泡澡。”
牛甜甜现在不方便去堂屋,于是谢阳跟辛文月便过来陪着她。
三人吃饭的时候就属辛文月话多,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了。
吃过饭,谢阳用灵泉水烧了一锅水,又在屋里烧了俩炭盆,这才把牛甜甜抱到浴桶里泡澡。
脖子以下都在水里,这样减少露在外头的肌肤才不会冷。
水比较深,谢阳怕她有危险便在屋里盯着,牛甜甜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,双臂环着,“我没事。”
谢阳哭笑不得,“你浑身上下哪里我不清楚,还挡什么。”
他一顿,“不过,确实有些不一样了。”
牛甜甜以前太瘦了,浑身上下没几两肉,看过去就像营养不良,更不谈其他。
“你真不要脸,别看了。”
牛甜甜脸颊绯红,她忍不住低头去看,总觉得跟以前是不一样了的。
她不由想起辛文月,那的确壮观,尤其是怀孕后,辛文月变化更大。
偏偏辛文月长的又清纯,唉,她一个女人都觉得勾人的要命。
难怪谢阳会喜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