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据库有地上五层，地下两层。
呵呵，在数据库的地底下建造监狱，这可太有意思了，设计者一定是个“天才”。
就在这时，汤沅察觉到光脑微微颤动，是许灿的视频电话。
她打开后面前就出现了许灿的投影，在他旁边还有背对着他们的高絮影。
她像是整个人都僵住了，背影都是肉眼可见的呆滞。
即便是许灿这边在开视频电话，她也没有任何要回头的模样。
许灿看接通了电话深呼吸一口气，“汤沅，我们发现……诶？你们是已经到上面了是吗？”
刚准备说一下他们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，就瞧见了他们身后熟悉的环境。
目光瞥向他们脚边那个躺着无声痛嚎的人，他眨了眨眼，当做没看见。
他是谁可太眼熟了。
看着他惨，他就开心。
汤沅点点头，“嗯。”
“那要不你们直接来看吧，这事……很复杂，一时半会应该讲不清楚。”
许灿心里莫名其妙地放松了一些，若是让他亲口讲述这些事实，他都害怕有的地方描述不够准确。
他待在这，感觉浑身发凉。
阴森森的。
这里面的残酷程度可丝毫不比实验室低。
许灿喉咙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，“嘶……你们快点来啊，我们在这里等你们。”
周惊鸿突然探过来一个脑袋来看他。
“啧，你不对劲。”
“？”
“你怂了。”
这种不易察觉的细微表情在他眼里就像是放大了无数倍。
因为他太熟悉了。
“……”
许灿无语地看着他，呵呵一笑，“那咋了？喜怒哀惧，人之常情。”
他还想说些什么，他的鼻子微微抽动了一下，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，略微有些不爽。
“周惊鸿，等你这个大胆的来给我们开路，记住别跑。”
“喂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