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锣鼓巷。
秦淮茹与傻柱说过了北大食堂招人的事儿,傻柱还真放在了心里。
次日一早,他便托人咨询。
本想着直接去找阎庆俞,可又一想,万一没这个事儿,到时候又得折腾一番,反倒是更加的麻烦。
一连等了几天,这才等到人回信,确有此事。
有了准信的傻柱这次就要底气足了不少,下班的时候衣服都没来得及换,便直冲冲的奔向了帽儿胡同。
自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,都是铁蛋害的,阎庆俞与铁蛋穿一条裤子,他们有义务帮自己处理了这个事儿!
一想到到时候秦淮茹水汪汪,满眼秋波的看着自己,他的心里就觉得一阵满足。
可惜,要是贾张氏也早些死就好了,自己便能与秦姐过上没羞没臊的日子……
帽儿胡同依旧如同往常一样,来往的人不太多。
阎庆俞的院子院门已经开启,就是不知是谁已经返回。
傻柱跨过院门,扭头朝着西厢房看。
他可是记得当初自己被铁蛋扔出去的那次,他们做饭的地方就在西厢房!
“有人没?”
傻柱走进院子,先是看了一眼西厢房,见没人在里面,这才冲着正屋喊了一嗓子。
倘若要是没有铁蛋扔他出去的那次,他早就闯进去了。
吃一堑,长一智。惹不起铁蛋,只能是按照访客的规矩做。
赵玲今日回来的早,正在屋里收拾着东西。见院里有人喊,这才放下手里的活走了出来。
“傻柱?”
赵玲跟着铁蛋没少听他讲南锣鼓巷的破事儿,上一次这小子过来,还被自家男人掐着脖子拖了出去,对这位,她记忆颇深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
赵玲皱了皱眉,“我可告诉你,我男人马上就回来了!”
傻柱心头一虚,可到底还是没有退后,秦淮茹便是他心底最大的底气。当即冲着赵玲笑了笑,咧出一抹自认为还不错的笑容,开口说道:
“我不找铁蛋,我找阎庆俞!那小子呢?还没下班?”
傻柱冲着月亮门的位置往里看了看,似乎想看出里面的情况。
“看什么看,庆俞还没回来呢,你有啥事儿?”赵玲丝毫不怯傻柱,站在台阶上皱眉问道。
“没回来?那我等会他。”
傻柱就一点好,不打女人。赵玲这么说,他也不恼,直接坐在了院里的石桌前。
赵玲耸了耸鼻子,一股淡淡的厕所味不知从哪里飘了过来。
铁蛋从轧钢厂离开便没有关注过傻柱的情况,更不知道傻柱得了什么惩罚。
对于他来说,这些都与他无关,只是下了个小小的绊子罢了,所以回来也没与赵玲说。
这股子淡淡的味道让赵玲不免泛了恶心,当即皱眉,是不是院里的厕所翻了。
可又一想,不对啊,院子里眼下没有旱厕,早已被阎庆俞改成了坐便器,那玩意儿好清洁还没有异味,那这股味道……
正琢磨着,铁蛋从屋外推着车子进来。
“傻柱?!”
铁蛋刚进院子,便看到了坐在石桌前的傻柱,当即眉头一皱,将车子停在了一边,“你又来做什么!”
说着,便想将他撵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