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可是工人当家做主的年代,好些工人就算跟领导干仗了也是该上班照样上班。
想停工,那得是原则性错误!
而原则性错误代表什么?
代表这个人根本上有问题!
冉秋叶忽然有些庆幸,幸好没跟傻柱相亲。
不过,对傻柱的看法转变并不代表冉秋叶就原谅了阎埠贵,直觉告诉她,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“呼——”
冉秋叶往阎埠贵后面看了一眼,问道:“然后呢,这就是你用我名声坑傻……何雨柱东西的理由?”
“怎么可能,我是那种贪小便宜的人么?”
“你听我跟你继续……”
阎埠贵正说着,忽然顿住。
因为他的脊梁骨忽的有点发毛。
明明天还没黑呢,不知从哪凭空多了一阵子阴风,嗖嗖的往他后脖领子里钻。
阎埠贵想回头看看,忽然,冉秋叶抬起手做了一个阻拦的动作。
阎埠贵诧异,不知道冉秋叶这啥意思。
冉秋叶缓缓收回手,面无表情道:“你继续啊,我还想听听后续。”
阎埠贵隐约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,但他着急给自己证明清白,也顾不上想太多。
既然冉秋叶愿意听,那自己当然要抓紧解释了。
“唉,冉老师,我跟你坦白,其实我也是有错的。”
“傻柱他刚停工那会,我虽然觉得再给你俩介绍不合适,寻思着你应该瞧不上他了。”
“但是,他毕竟是我多年邻居啊。”
“在你和他之间,我的私心让我情不自禁想要多帮他一点。”
阎埠贵一脸惭愧道:“所以,我当时就骗傻柱,我告诉他,已经把这事跟你说了,但你要观察观察他,等过几天,再给他准信。”
“其实我心里想的是,过两天,等他复工了,再跟你俩介绍!”
“冉老师,对不起!”
“我承认这是我的不对,但我也不是要坑你,真的。”
“傻柱这人挺不错的,他早年母亲去世,后来他爹跟一个寡妇跑了。”
“傻柱独个把他妹妹拉扯大,是个非常有责任心的人,一般当哥的可没这本事。”
“再然后呢?”
冉秋叶追问,直觉中
果然,阎埠贵话锋一转:“但是!”
“紧接着,傻柱又出了事!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这事我跟你说,可你千万不能往外传啊。”
阎埠贵声音压低,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。
而且他还小心翼翼的观察左右,又看看前面,生怕有人偷听。
但可惜,他唯独没看身后。
因为那边有冉秋叶看着呢。
冉秋叶点头,表示自己不是嘴碎的人,不会乱往外传。
但如果阎埠贵自己说,被人听去,那也怪不得她。
“我们院后院有个叫许大茂的,打小就跟傻柱不对付。”
“后院还有个老太太,跟傻柱特别亲近。”
“就是傻柱停工的第二天,傻柱跟许大茂媳妇吵了起来,你猜是为啥?”
“嘶~~”
阎埠贵忽然哆嗦了一下,但还是坚强的说道:“因为那个老太太想让傻柱撬许大茂墙角,想让傻柱娶许大茂的老婆!”
“什么!!!”
饶是内心早就有所准备,可冉秋叶还是被阎埠贵的话给震惊了!
天呐!
假的吧?
这是人干事?
你当是西门庆和武大郎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