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看着那小小的小师妹，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。
小姑娘水蓝色的眸子，死死盯着他们，在看着他们向她靠近的动作，忍不住后退了几步，她冷着声：“不要过来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两位少年停下了脚步，他们傻愣愣的看着小姑娘，不清楚，她究竟是为何不让他们靠近。
到底是他们的小师妹，纵使是幻境，也是他们下意识想护助的软肋，更何况此处除了小师妹就再无其他，他们就是再傻也该知道，小师妹就是那破局的关键存在。
“小师妹？”楚许洛见这气氛僵持的不能再僵，突然喊了句。
谢鹤星那不知何时染上泪意的眼眸，就那么看着他，她：“二师兄是坏人，三师兄也是坏人，你们都是坏人，不要靠近我！”
“坏人...？”楚许洛被这么突然劈头盖脸的说，被说的有些懵逼，却又在片刻后，反应了过来：“我们做了什么？”
如果不出意外的话。
眼前这位小师妹，行为与记忆的依照，绝对不是他们这个时空的，极有可能...来自于前世。
但究竟是哪一世，他们并不清楚。
“你这个大坏人，为什么要献祭自己，为什么要生挖剑骨和灵根，就为了那场交易，不过是延续修真界百年的太平...”谢鹤星几乎是哭着说的。
这是出乎意料的答案。
楚许洛显然是没料到，刚才那些劈头盖脸的话，让他差点以为，这位小师妹，是来自于他混最差、最窝囊的那一世。
慕璟渊听得若有所思：“既然如此，那我为何就是坏人了？”
“你...你是最坏的，把自己的献给了黑渊，就是为了打通轮回道，再来一世有什么用？二师兄，无论是怎么样的选择，最后的结局不都还是这样吗？”谢鹤星犹犹豫豫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