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孙权是来干什么?”
陈登看着张辽张绣二人不解地问道。
“我想他应该是为了周瑜和他的家眷而来,前几天我的部下禀报说他们在合肥地区抓到了一股暴露身份的人。”
“经过审问得知他们是周瑜以及孙策的家眷。”
“但这事我没来得及告诉你,后来就忘了,要不是刚才侍卫来报,我还一时想不起来。”
张辽略带歉意地解释着,身为将领,每天军务在身,有些事情很容易就会抛之脑后,不加提醒根本想不起来,这倒不是张辽故意为之。
“去见见这位孙权,看他能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吧!”
经过张辽这番提醒,陈登立马明白了孙权的来意,无非就是一场交易呗,但心中对张辽也有了一丝不满,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。
至于是意外还是故意他也不想再深究。
随即三人便离开了后堂,直奔正堂。
当陈登三人来到正堂,却见堂内坐着两员虎将,以及一名十三四岁身着白袍的翩翩公子,对方年龄虽小,但眉宇间透露出来的成熟稳重气质却是让人忍不住心中感叹:“好一个有为少年。”
“在下陈登,陈元龙,不知你们三位所来何事啊?”
陈登一踏入堂中,就抢先把握住话语主动权,将问题抛给了对方。
“我们是孙氏一族的家将,这是先主公孙坚的次子孙权,我们此来是想和你们做一笔交易,秦煊在哪儿,这事你们做不了主。”
黄盖回答道,他们快马加鞭好几天来到这里却没见到秦煊,心中也没了谈判的心思。
毕竟从寿春到庐江快马加鞭行军最快需要一两天足以,而他们却用了五六天。
毕竟路上遭遇徐州军盘查,不可能一路畅通无阻。
“我主如今不在庐江,这里一切大事小情都由在下做主,你们有什么交易,尽管开口。”
陈登知道黄盖只是一介武将,不是真正的谈判者,只见他目光盯着孙权,语气平淡地解释道。
“既然秦煊不在,我们可以等,麻烦陈大人尽快通知秦煊让他前来皖县。”
“这事,陈大人你真做不了主!”
孙权没有丝毫焦急,依旧十分冷静,不见到秦煊他是不会说明来意的。
“你~~~~”
陈登气坏了,他这一天怎么总是走背字呢,不仅张辽没把他放在眼里,就连孙权这么一个孺子也这么羞辱他。
刚想发作就被张辽的话给打断了:
“你们放心,我等会尽快通知我主秦煊,让他赶回与你们交谈,这些日子先麻烦你们在城中指定客栈居住,不可随意在外闲逛。”
“身边的随从士兵暂住军营。”
随后张辽让侍卫将孙权等人请下去好生安顿。
孙权等人走后,陈登没好气地说道:
“文远,你刚刚是什么意思,这事我不能做主吗,还是说你们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。”
陈登这话将张绣也囊括在内,在他看来这二人就没把他放在眼里。
“元龙,我可这是为你好啊,虽然主公给予你最高行事权力,但不意味着你就能真正做主。”
“孙权说的没错,这事我们三个都没有最终决定权,你要是擅自做主,万一主公怪罪下来怎么办,我这是为你好。”
“你别忘了黑冰台,主公虽然不在,但我们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。”
张辽好言好语的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,他觉得陈登有些飘了,因此想将他及时唤醒。
黑冰台就像秦煊手中那把锋利无比的大杀器,时刻悬在他们这些人的头上。
一个合格的主公面对外出独自领兵作战的将领哪儿有真正的放心,在张辽看来他们时刻处在黑冰台的监控中。
为了自己,也为了这两人,张辽只能将陈登心中的小心思及时掐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