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您不在家,可咱媳妇儿在家呀。”
“咱媳妇儿,”白守业一说这话,觉得非常别扭,便再次纠正贾贵说道:“什么咱媳妇儿,就是我媳妇儿。”
“对对对,您媳妇儿,我嫂子,”贾贵连忙赔笑着说道:“她不是在家吗?”
见贾贵还要再问,白守业只好顺着刚才的话,继续往下编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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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因为我妈跟媳妇不和,所以她不想在家住。”
说完这些,白守业不想再跟贾贵在这里扯皮,于是便又怼了贾贵一句说道。
“咱别老咱咱的行吗,没什么咱,就是我。”
说完,白守业就又转身朝着外面走去。
不过贾贵今天是非要问出点什么来,他急忙跟在白守业身后,追着他问道。
“那咱妈,不,那您妈什么时候来的?”
见贾贵不依不饶了,白守业心中有些愤怒起来了,而且他本身还有些心虚。
于是他回过身子,厉声质问贾贵说道:“贾队长,您管的也太宽了吧。”
听到白守业这话,贾贵赶紧给他解释道:“白翻译,咱别误会。”
“咱们,不是,你我,可都是为了皇军效力的。”贾贵用官面上的话说道。
“万一有什么闪失,咱们,不,您可吃罪不起。”
听到贾贵这隐含着威胁的言语,白守业摇着头说道:“我没工夫跟你这抖嘴皮子,要是没什么事,就请便吧。”
贾贵见白守业居然是这个反应,也是有些意外,不过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直接拱手说道。
“行,白翻译,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打扰了,回见。”
不过在走到门口时,贾贵又转回身和白守业说道。
“白翻译,以后咱们的日子,不,您的日子,可还长着呢。”
最后听到贾贵这已经是明着讽刺的话,白守业便有些愤恨朝着贾贵的背影啐了一口,权当是出气了。
不过他刚跟贾贵编了他妈跟他媳妇不和的事情,那他现在也就不方便去接自己媳妇过来了。
否则要是被贾贵给看到了,那还不知道贾贵要怎么怀疑呢。
于是白守业便准备再返回白老太的屋里,再跟自己老娘说说话,等一等再说。
白守业转身往回走,这时在树下乘凉的陶金,便朝着白守业招了招手,招呼他说道。
“白翻译,你来一下。”
听到陶金的招呼,白守业走到陶金的躺椅旁边,同时也看到了躺在另一把躺椅上的心凌。
不过白守业并不是贾贵那样的色鬼,他只是看了一眼,便低着头,居高临下地看向陶金问道。
“陶兄,你叫我是有什么事?”
陶金看着白守业的胖脸,叹了一口气没说话,还摇了摇头。
见陶金这架势,白守业有些摸不着头脑,便再次问道:“陶兄,你有事说事,这是干什么?”
见此,陶金终于是和白守业说道:“白翻译,你刚才不应该那么说的。”
“啊?我怎么说了?”白守业又有些疑惑地问道。
“就刚才你跟贾贵那话,你不该那么说的。”陶金指出白守业的问题。
“为什么,我怎么就不该说了,我说那话有什么问题吗?”白守业更加疑惑地询问,想让陶金说清楚点。
陶金和白守业说道:“刚才贾贵问你话,你不该他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,这跟你平时的习惯不一样。”
陶金说着,抬手拍了拍白守业突出的肚子,有些高深莫测地说道:“你这样说话,就显得你有些心虚了。”
听到陶金这话,白守业顿时往后退了一步。
他低头看着陶金,有些搞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说。
陶金就这么和白守业对视着,嘴上还挂着笑容。
两人对视了一会儿,白守业终于是败下阵来,他移开眼神,嘴硬地说道。
“嗐,你说心虚什么的,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我有什么可心虚的。”
“我回答贾贵的问题,是因为我们都是同僚,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这哪里有问题了。”
白守业给自己找补了一句,然后便扔下一句话,转身走进了白老太的屋里,不想再跟陶金说话了。
陶金看着白守业的背影,笑着摇了摇头,没有再叫住他。
而旁边的心凌则是凑到陶金身旁,和他询问道。
“老公你为什么说他心虚呀,我怎么没看出来?”
刚才心凌也是全程旁观了白守业和贾贵的对话,她就什么都没看出来。
“哦,是这样的。”
见心凌问起,陶金便给她展开分析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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