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熹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掌,“二十四岁。”
“我今年三十一岁,比你大了整整七岁,你....会嫌弃我老年龄大了,老态了吗?”
丁熹瘪嘴,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下来,“不会,不会....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,我爱你的,爱你所有样子。”
徐颂祁吻掉她的眼泪,堵住了她嘴唇,两人又是一阵深吻。
丁熹紧搂住了他的脖子,“我叫丁熹,我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丁熹,我有时也糊涂,我是这个丁熹,还是那个丁熹,我一次见你,是在青山大队的玉米地里,我坐在路边,看着你从玉米地里走出,那才是我第一次见到你,原来的丁熹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,我被子弹射中后,便回去了,我在我的世界里的医院里醒了过来,回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来的,刚才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。”
徐颂祁紧紧捉住了人的胳膊,“你是说...你还会走?”
丁熹张了张嘴唇,“我会回来,不管用什么方法,我都一定会找到回来的路,宝宝,我不会扔下你一个人的,你想我的同时,我也在深深的想念着你。”
时间如长河,我们分处不同渡口,可就在此刻,我望向水面映出的月光想你时,你也在彼岸,对着同样的月色,泛起一样的思念涟漪 。
“好,我会等你,等你回来。”
两人在车内缠绵,耳鬓厮磨了好一会,直到天蒙蒙亮。
徐颂祁的手从她衣服里拿了出来,抱起了她,自己撤了出来。
给她穿好衣服,亲了亲她红扑扑的小脸蛋,“要不要回去看看岁岁安安,他们也很想你。”
“他们还记得我吗?可我从他们一岁还不到便离开了。”
错过了孩子的成长的七年,在孩子最需要妈妈的时候不在身边,现在他们已经长大了,还会需要她这个妈妈吗?
“怎么会不记得,我天天拿着你的照片在他们的面前晃。”
丁熹眨巴着眼睛,“可是....我现在跟以前不一样。”
徐颂祁罕见的沉默了一会,“可我就认出你来了。”
丁熹笑了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,“因为你最爱我。”
两人到了小洋楼天已经微微亮了。
听到汽车的声音,孙姨将门打开,徐先生每周都有这么几天出去,一般是在凌晨四五点回来,今天倒是回来的晚。
说起来她就想叹气,她自岁岁安安满月后便来了,原本一家和和美美的,哪知道....
这么多年了,徐先生还没有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