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许之说着,便十分好奇的往他腿上瞄了一眼,就发现他人虽然站着,可左腿却往外撇着,很明显只是靠着右腿站着!
秦许之一惊,十分夸张甚至是十分高兴的说道:“呦,二舅,您这腿不会瘸了吧?啧啧,这可真是老天开眼呐,到底善恶到头终有报,看来老天爷都记着呢是不是!”
楚良夜也挑着眉往他那条不敢站直的左腿上瞟了一眼,也没想到他们哥俩昨天一通忙活,竟然还有这份收获,心里确实是有些窃喜!
李永江如今看见此二人就恨得慌,可是又不敢去报官,毕竟事情都扯出来他并没有好果子吃。
加上之前他偷卖人参的事儿也在秦许之兄妹俩手里握着呢,若是惹急了到时候把这事儿也翻出来,那他可就真废了!
李永江被怄的七窍生烟,偏偏无处发作,便指着屋门的方向对他二人大声呵斥道:“我家的事不需你们操心,都给我走!赶紧走!往后我们家也没你们这些个亲戚!”
“你给我住嘴!用得着你在这儿大呼小叫的?你算是干啥的?人是我找来的,用得着你撵!”
李永河大跨步过来,抬手就是一个嘴巴,“啪”就甩在了李永江脸上!
秦许之眼见他被李永河打了,心里也觉得畅快,便盯着他脸上的巴掌印,不屑道:“当谁稀罕和你们家做亲戚似得,真是笑死人了!大舅,我们这就走了啊,你们家的事,我们也不便帮忙,你们还是找找别人吧。”
说着便拽上楚良夜,一道往外头去了。
“哎,你们别和他一般见识啊,哎!”
李永河还想留二人在家里帮着张罗张罗,再说自己家有老人过身,却一个亲戚朋友也不来,也实在是不好看,只可惜,还是没留住。
只是临着出门的时候,楚良夜又看了眼那吊着的腰带,又意味深长的冲李永江神秘一笑,直接就把李永江看的浑身发毛。
李永江眼见二人出去了,脸上神色才平静下来,微微喘了几口气也顾不得脸上的火燎,就扯着嗓子再次哭嚎了起来。
接着便一边儿哭,一边儿不经意的上了凳子把他娘的腰带解了,然后抱着那腰带继续哭,生怕家里这几口人不知道他对老母亲是多么的不舍。
看得李家人自己都得觉无语。
其实,打从分家以后明显这人对老太太最是不待见,也不孝顺。寻常连给老太太带一碗饭出来,他夫妻俩都不愿意,这会儿还有个屁好哭的!
纯纯是装的!
出来的路上,秦许之见楚良夜一路低着头若有所思,便问道:“你这琢磨啥呢?”
楚良夜便住了脚,思忖着说道:“你说那老太太当真是自己吊死的?”
秦许之一惊,“你啥意思?”
楚良夜摇摇头,“我就是觉得那腰带系的可是不低啊,一个老太太,腿脚还不好,寻常走路都要搀着,自己能爬上那凳子?还把腰带系的那么高?你说她能够得着那腰带么?怎么往上吊?”
秦许之顿时就脊梁骨冒冷汗,“你是说,她是被别人挂上去的?”
楚良夜点点头,“不无可能!”
秦许之再想想方才在李家的见闻,不可置信道:“不会是李永江吧,那可真是天打五雷轰了!”
“哼,谁知道了,反正他的嫌疑最大。”
秦许之想了想便摆了摆手道:“不管了,反正那娘俩也都不是啥好人,整个李家就数她二人心眼子又多,心术又不正。
如今不论到底是怎么回事,横竖我心里憋了多年的这口气是出去了!痛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