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份料就下在这张床上,床垫、被褥、枕头,无一缺漏。只要把冰雪女神往被窝里一放,三种药物自然会在冰雪的体内融合。几个时辰之后,再贞洁的烈妇都会变成淫娃荡妇。
冰雪啊冰雪,你冷若冰霜也好,你高傲女王范也好,几个时辰之后,老子想你摆什么姿势你就会就摆出什么姿势。想到这里,韦少掌门将冰雪放进被窝,盖得严严实实。
想想现在还早,不如先一亲芳泽,反正冰雪睡着了不知道。韦少掌门对自己的掌门老爸愈加佩服,连催情媚毒里面夹杂催眠药物都会想到。
韦少掌门色胆包天,正要将自己的嘴印到冰雪的嘴上,就听门外有动静。谁这么讨厌!他扭头一看,却见白玛仙王站在门口。
韦少掌门心中不悦,这里是内宅,这个白玛仙王真不晓事,怎么闯到这里来。于是转身迎了出去,“仙王大人有什么吩咐,小侄也好登门请教。”
白玛仙王并不说话,而是从戒指里摸出一本精品春宫,递到韦少掌门手里。
韦少掌门随意翻开,这玩意好。不仅图像精美,不仅图像会动,而且是立体的,声情并茂,绝对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宝。这玩意好,等会儿就把它摆在床头,指导冰雪摆姿势。
韦少掌门抬起头来,正要感谢白玛仙王的厚赐,就见一只大大的手掌重重的拍了下来——韦少掌门登时被拍了个脑浆崩裂。
不好——中了声东击西之计。韦少掌门的元婴和元神刚刚仓皇的飞出来,就落进了白玛仙王祭出来的一团青色仙焰当中,眨眼间就被烧了个灰飞烟灭。
白玛仙王深深看了床上酣睡的冰雪一眼,也不进屋,伸手将地上的灰烬一卷,身形随即消失。
密室中,白玛仙王揭去脸上的面具法宝,赫然变成了韦掌门。韦掌门换了一身衣服,走出密室。
白玛仙王坐在客厅,看着手边的茶杯,不知当饮不当饮。忽听门外传来动静,白玛仙王抬头一看,正是韦掌门走了进来。
“小儿一统还没有过来?想是乐昏头了。不如老夫陪白玛贤弟去后院看上一看,这后院今后就交给儿子媳妇,老夫再要看,可就不合礼法了。”韦掌门不容白玛仙王拒绝,抓了白玛仙王的手就走。
白玛仙王此时当然不能拂了韦掌门的意,况且他也想进后院看看。以后看到的,可就再也不是冷傲清纯、活泼可爱的冰雪姑娘了,而是艳光四射、春情流露的少掌门夫人。
两人进入后院,白玛仙王看着后院张灯结彩,一派喜庆,惊讶道:“难道佳期就在近日?”
韦掌门含笑道:“好日子自然要白玛仙王兄这个冰人来定。”
白玛仙王此时早已去了警惕心理。
韦掌门推开一扇房门,“这是愚兄书房,也是愚兄最后一次来这里了。咱们兄弟俩进去说说话,等会小儿过来也好向白玛仙王兄请教婚礼的事情。贤弟请——”
白玛心中酸涩,但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。他一只脚刚迈进房门,就觉眼前一黑。
韦掌门一掌将白玛仙王的头颅拍个粉碎,随即一团橙色的仙焰包裹住了白玛仙王的尸体。
只见白玛仙王的元神刚一出来,就被仙焰烧成了虚无;白玛仙王的元婴则在仙焰中左冲右突,却始终冲不出去。
白玛仙王破口大骂,“老匹夫,你这个禽兽。你为了夺取夏辰的小世界,为了占有冰雪,连十万年的父子之情都不顾。”
韦掌门面色一冷,“枉本掌门把你当作兄弟,你却杀死小儿一统,本掌门不把你挫骨扬灰,誓不为魔。”
白玛仙王一愣,知道自己输的一败涂地,“好你个伪君子,到现在还不肯揭下你的画皮。”说罢就要自爆元婴。但他的元婴被韦掌门压制得死死的,哪里自爆得了。
不久,白玛仙王就变成了一堆灰烬,灰烬中,一个花生大小的黑色葫芦赫然在目。
“想吞没本掌门的小世界。叫你神魂俱灭。”韦掌门刚想捡起葫芦,就见葫芦晃晃悠悠的飞进了那个装修得最喜庆的房间。
韦掌门来不及清除地上的灰烬,尾随着葫芦闪身进了房间,顺手把门一关,这就叫瓮中捉鳖,看这个葫芦飞到哪里去。
他必须拿到葫芦,再带走冰雪,离开宗门一段时间。因为他做的事情一定会被宗门调查清楚。有冰雪这个九玄神道体的炉鼎,他修炼到仙帝是指日可待,成就大帝也不是梦想。
等到那一天,他就会让冰雪给他生七八个儿子,届时一家人风风光光的回到宗门,把福魔尊门升格为福魔帝宗。到那时还有谁敢在背地里议论他的长短。
韦掌门合上房门,抬眼看去。只见那个黑色的葫芦晃晃悠悠的飞到了床前,床沿上坐着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姑娘,小姑娘一把抓起葫芦。
这个小姑娘是从哪里来的,为什么看不出来她的修为境界,甚至有没有修炼也看不出来?
韦掌门经历了多少风浪,他立刻就知道坏事了,他摔阴沟里了。他当即就要祭出法宝,但他的手根本就动不了。必须跑,再不跑就没命了,可是双脚也不听他的使唤。
“噗通——”一声,韦掌门双膝一软,跪倒在地。“前辈饶命——”
星星坐在床上,两只大眼睛眨巴着,也不说话。两条小短腿像荡秋千一样晃悠。
韦掌门知道自己已是命悬一线,就要开口求饶,但刚才还能说出“前辈饶命”的嘴巴现在连张都张不开。韦掌门焦急惶恐,吓得满头大汗、脸色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