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、白、金。
三个明明长着同一张脸，却好似完全不是同一个人的神魂寄居在同一具身体里，因为无法融合，所以无时无刻不在割裂，不难想象，这个人在承受着多么大的痛苦。
只是这一切，怪不得任何人。
“三魂永生术。”江鹿聆神色冷然，“我是该叫你璇夫人，还是该叫你莫娘娘，亦或是，莫璇璇？”
黑袍女子动了下眼珠：“你看出来了？你居然知道——三魂永生术？真不愧是千山云海楼的小公主，当真如传闻中一般，阅术千卷。”
被人道出身份，江鹿聆还没怎样，林樾先打了个激灵。
公孙屿白瞥他一眼。
这家伙，难道看不出这地方诡异，灵识探不进来么？
可当林樾和他对视，他才知道林樾在想什么：三魂永生术是什么？璇夫人、莫娘娘、莫璇璇又是谁？这人的身上为什么有三个神魂在打架？她不疼么？
公孙屿白：“......”
没心没肺的家伙。
江鹿聆自是读不懂两人的视线，她定定的看着莫璇璇。
“你没有退路了。”
莫璇璇轻笑：“我知道，在我选择修炼三魂永生术的时候，我就料到有这么一天，这一切的后果，都是我自愿承受的，只是我没想到，我的三具身体，会都毁在你的手里。”
江鹿聆下意识皱眉。
莫璇璇也没用江鹿聆想，直接解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