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!”
土地公暗暗笑了笑,听夜枭的意思,刚刚她与宁秋之间的矛盾算是暂时翻篇了,他们这些当属下的也不用再因此左右为难。
“你们要是有什么好的办法,不妨现在说一说。”
夜枭缓缓抬起一只素手,旁若无人地开始欣赏她那暗红色的指甲,全然不在乎众诡有何良策。
“遵命。”
土地公随即转身,向着钓鱼翁、红姐、赤金犼等诡异使了个眼色,余者瞬间心领神会。
“老翁我有一法!”
头戴斗笠,身披蓑衣的钓鱼翁率先说道。
“数日前,宁秋曾在河畔与我交流垂钓之法,不妨以此为试。”
宁秋先是微微一愣,接着朝老翁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。
钓鱼?这怎么区分?
我记得那天咱俩不是交流,而是比赛吧?而且最后好像还是我赢了。
宁秋愈发不解。
莫非,谁能赢了你,谁就是真的?
似乎是察觉到了宁秋的目光,钓鱼翁双眼滴溜溜一转,枯树皮般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狡黠。
“老翁的方法很简单,只需将两位绑在我的鱼线之上,然后再沉到河里,最后看谁先咬钩,那谁便是真的!”
“我去!”
两个宁秋同时爆了粗口,拥有相同记忆的两人立刻反应过来,这钓鱼佬怕不是要借此机会公报私仇。
不就是钓鱼赢了你一次么?至于这么小心眼?
“看来二位并无异议,夫人您看来老翁我的方法如何?”
“我擦,你个钓鱼佬不要捡我的话茬,我什么时候答应了?信不信我回头把你鱼竿都折了!”
两个宁秋脾气也都上来了,把他俩绑起来当鱼饵?
亏这老家伙想得出来!
“不错,是个好办法。”
谁知,夜枭却是连连点头,对钓鱼翁的方法大为意动。
“¥#@¥¥%!”
小十八一时没忍住,差点连星际方言都说出来了。
随后,体型最大的赤金犼也站了出来,压低了小山似的头颅,瓮声瓮气地献上自己的观点。
“夫人,我也有个法子,可辨二人孰真孰假!”
只见它缓缓伸出一只庞大的兽爪,紧接着又弹出一根一米多长的锋利指甲。
“我看他们两个的外貌长相虽然别无二致,但内在构造说不准有很大的差别。”
一双灯笼般的金色竖瞳上下打量了一番两个宁秋,赤金犼咧嘴一笑,露出一张血盆大口。
“我的方法是,不如将这两人暂时开膛破肚,细细观摩他们的五脏六腑,或许能有重大发现。”
“我喵了个咪的!”
宁秋再也忍不了了,这都是些什么馊主意。
居然想解剖他,小爷我还没死呢!
大体老师爱谁当谁当!
宁秋此时的脸色青一阵,紫一阵,不禁懊悔先前自己感动早了。
这群街坊邻居,还真是对他“掏心掏肺”地好啊。
本以为他们是现世判官,能够帮着他洗清冤屈。
谁曾想这些家伙都比判官要高上一级,一个个他喵的全是活阎王。
七八个凑在一起,居然没想出一个阳间的办法。
全阴得没边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