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坐牢、又长期虐待孩子的母亲,倘若剥夺掉她的监护人身份也不是不可行。”
“也是。”周遇思考了片刻,“不过这孩子可不是两三岁,一个七岁孩子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,你打算怎么跟他解释?”
霍津臣淡淡道,“他会慢慢接受的。”
傍晚,程佑下班前忽然凑到沈初身旁,“沈医生,今晚我们部门几个聚餐,你要不要一起?”
沈初整理文件的手停下,回头看向他,“怎么突然想到聚餐了?”
他咧嘴一笑,“当代牛马不聚餐,难道死打工吗?日子也是要享受的,适当放松而已。”
沈初一噎,竟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,转头问邓海玲去不去。
邓海玲苦笑,“我是不能去了,晚上还得给孩子辅导作业呢。”
“你看你看,这就是有娃的坏处。”
邓海玲呸道,“你以后最好别让你老婆生!”
聚餐时间在晚上八点,沈初下班回了趟酒店换衣服,刚要出门,在走廊碰到了霍津臣。
霍津臣看了她一眼,“不吃晚餐了?”
她嗯了声,“有聚餐。”
她本以为他会问,亦或者会阻止,他目光只掠过她身上单薄的衬衫,“已经入秋了,晚上会凉,多带件外套吧。”
说完,霍津臣从她身旁经过。
沈初怔愣数秒,回头望向他。
似乎从烛光晚餐那一次过后,他好像没再像以往那般纠缠过她了。
他可是倦了,要放弃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