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听得一脸无奈。
她怎么什么都不怕他知道?
就算成了亲,但自古多得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夫妻,她怎么就不知道防着他一点?
以前他总躲避着防备着她,他身边的人,包括他自己都在忧心她是耍他玩,忧心人心叵测,可是如今看来......
她才是那个最好骗的。
但凡他有一点异心,以她这样行事,都要摔大跟头。
跟着温柔审讯完人,楼知秋一直到吃饭的时候都在琢磨着她这没防备心的状态。
偏偏后者还一脸无辜地凑在他怀里撒娇。
楼知秋本想提醒她两句,可看着面前的俏脸,忽然叹了一口气。
算了,他也不会骗她。
而她也似乎只在他面前有点不太聪明。
很显然,楼知秋的认知很正确,温柔这人平日里对旁人精得很,在敌手面前更是人嫌狗烦的。
不过此刻温柔有些震惊:“知秋,你这么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我叹气做什么?”
楼知秋:“......”
......
当下的时局也是瞬息万变。
在处理实验厂的同时,槐国对瀛国的质问从未结束。
瀛国人丢锅的蹩脚借口,所有人都不能接受,双方就此事展开了长久的对峙。
谁也没想到瀛国人会在此时神来一笔,栽赃槐国不分青红皂白,“言之凿凿”地道:明明只是一些瀛国人犯了错,他们也惩罚了,但槐国揪着整个瀛国不放,对瀛国驻淮安的军队进行骚扰,并炸了他们在当地的正规工厂。
战争的号角就这么在此刻吹响了——
温柔都有些疑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