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里就是巴黎。
川流不息的人群,华贵不凡的衣衫,重叠的多层房屋,与这里比起来,威尼斯似乎都不算繁华,难怪巴黎人一个个鼻子抬的比苏丹的帽子都高。
萨内卡在马上看得入了迷,直到有人挡在她的马前。
“麻烦让让,”萨内卡好声好气地说,“我要从这边走。”
“你是哪里来的?这里不能骑马。”站在马前的人说道。
萨内卡看了看他的衣服,意识到他是英国负责巡逻的士兵,便慢悠悠地从马上下来,牵着马的缰绳往前走。
“等等。”英国人又喊住她。
“又怎么了?我已经没在骑马了。”
“牵着马也不行。”
“牵着也不行?”萨内卡指了指刚从身边过去的几辆拉满卷心菜的马车,“那这是什么东西?”
“这些是货运马车,”英国士兵解释道,“可以直接通行,人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不行?”
“规定就是规定,你话怎么这么多,”英国人不耐烦地说,“要么回到门口的马匹登记处登记,要么滚蛋。”
只是问个问题而已,至于火气那么大吗?
萨内卡不想一来就引人注目,因此即使对这个条例很不满,但还是回到了城门口,在马匹管理处填写了一份表格。
马匹管理员看了一眼她的表格,指了指旁边的马厩,“然后把马存进去。”
“放进去?”萨内卡问,“你是不是搞错了,我是来登记骑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