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易中海那条断腿,跟她可不是全无关系,心里那点微妙的芥蒂让她乐见易中海吃瘪。
这时,谢大超眼珠子灵活地一转,身体前倾,压低声音道:“不过,我突然有个好主意。”
秦小琴好奇地望过去,带着几分了然:“你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了?”
谢大超脸色一滞,没好气地辩解:“怎么能是坏主意呢?”
他见秦小琴只是笑着看他,并不接话,知道她看穿了自己那点心思,便也不再藏着掖着。
他就谢大超声音压得更低,仿佛怕被墙外听见,抛出了一个实实在在的诱饵:“后院许大茂家的房子空着,要是……聋老太太出点什么事,她那两间房,不也空出来了?”
“房子?”秦小琴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,眼神骤然变得专注起来。
在这人均居住面积狭小的四合院,房子是能触动所有人神经的硬通货。
她心动了。
谢大超见她这反应,知道说中了要害,继续加码,语气带着笃定的猜测:“而且,聋老太太可不是什么都没有。她一个孤老婆子,没什么大花销,这么多年下来,能没点家底?我估摸着,她手里的存款,恐怕比院子里好些看着光鲜的人家都厚实。她有房子,还有存款,这份身家……”
他没有把话说完,但意思已经赤裸裸地摆在了桌面上。
秦小琴听到“房子”和“存款”,眼神骤然锐利起来,刚才那点看戏的轻松心态瞬间消失无踪。在这挤挤攘攘的四合院里,住房是每个人心头最深的渴望。
“她的身家?”秦小琴压低声音,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,“你确定?”
谢大超见她上心,知道搔到了痒处,声音压得更低,带着笃定:“十有八九。她一个孤老婆子,没什么大花销,以前街道还有补贴,易中海和傻柱隔三差五送东西,她能把钱花哪儿去?肯定都攒着呢。那两间房,更是实实在在的东西。”
谢大超顿了顿,观察着秦小琴的神色,继续煽风点火:“你看啊,易中海为什么紧抓着老太太不放?真全是孝心?我看未必。”
“这里头,说不定早就盯上这些东西了。他现在想甩包袱,是觉得伺候不动了,但又不想便宜了别人,这才想拉全院下水,既得了好名声,最后东西说不定还能落他手里,算盘打得精着呢!”
“他想得美!”秦小琴冷哼一声。涉及实际利益,她的态度立刻强硬起来,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易中海把好处都占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