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没意思!
“说吧!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来九重山?我不信是巧合!”高瞻澈的目光,从李诗晴身上,落到嘉飞公主身上。
李诗晴和嘉飞公主神色微僵,俱是默不作声。
见状,阮知意心中终于是畅快了些,三人同乘时,她被冷嘲热讽得快疯了,偏她出身不如嘉飞公主,反驳不得,硬生生忍下来。
她知道,高瞻澈这是为她出气来了,她抬眸,媚眼如丝地瞥了高瞻澈一眼,以示感激。
李诗晴看在眼里,手中的帕子揪成团。
“被人当了靶子都不知道?你们还要瞒着?干出这么蠢的事,存心气我?”高瞻澈怒了。
李诗晴无法,从袖袋中掏出一封信递过去。
“昨夜我收到一封信。”
高瞻澈接过展开一看,当场气炸。
“有好戏,快来,定不虚此行!”
字迹清秀端正,言简意赅,却一下戳中人心中的好奇心。
最后附上时间地点。
一看就是女人的字。
“连个署名都没有!你们也敢跟?”高瞻澈瞪向嘉飞公主,“你的呢?”
“差不多!我扔了!”嘉飞公主眼神闪躲。
高瞻澈气笑了:“好啊!真是妙!”
“这一定是司蕴干的。”阮知意语气笃定,脸上浮现笑意,“此女心思深沉,我表哥都被她骗得团团转!你们少跟这样低贱的下人来往,被她卖了都不知道!”
好不容易逮着机会,阮知意可不会放过数落嘉飞公主的机会。
“你少危言耸听!”嘉飞公主沉着脸,怼回去,“出来玩而已,能被骗出什么事?再说了,你怎么那么确定是司蕴?”
最后一句话,嘉飞公主说得很心虚,昨夜一看到那信,她就以为是司蕴送来的,这才起了个大早,赶着来看戏。
“好了!没那么严重!此事揭过不提,想来写信之人,也是一时玩闹心起,人多热闹嘛!”高瞻澈复又面目柔和,将信收起。
想了想,又下令道“一会谁都不许提起此事!省得惹傅稹生气,坏了出游的好心情!”
傅稹心情坏没坏,阮知意不知道,但她的好心情,直转而下,敢怒不敢言。
一提及司蕴,高瞻澈就开始和稀泥,说他对司蕴没点心思,鬼都不信。
妻只能娶一个,妾可是随便纳。
午时一刻。
两辆马车停在阮家农庄。
“姑娘来得真巧,今日从京城刚采买了些新鲜牛羊肉,还有现摘的瓜果蔬菜,后厨正忙着做,各位贵人饿坏了吧?稍候片刻,马上就能吃!”
农庄的管事,殷勤地上前招呼,引着一行人走进屋子。
农庄自是比不上京城,屋子简陋破旧,但桌椅早已备好,茶水糕点一应俱全,像是早知道有人会来做客一般。
“王爷,表哥,你们先坐着喝茶,我去后厨看看,可不能怠慢了你们!”阮知意笑着说完,便跟着管事走入后堂。
待走远些,阮知意才敛了笑,看一眼身后,确定无人跟来,这才对管事小声道:“叫你办的事,都安排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