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…明白了…谢…谢谢公子教诲…小人…小人知错了…小人感恩…感恩天宫…”
他的声音破碎,带着彻底的绝望和麻木。
君无悔满意地点了点头,仿佛又完成了一件功德无量的教化之功。
“很好,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”
君无悔满意地看着那彻底屈服、只会磕头感恩的农民工,如同欣赏一件自己亲手完成的艺术品。他目光温和地扫视全场,用一种极具包容性的、鼓励的语气扬声道:
“很好。能认识到自己的局限,便是向上的台阶。还有谁?还有什么问题,今日尽管提出来。”
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,在人群中缓缓移动,最终,定格在一位站在前排、面容姣好却脸色苍白、眼神躲闪的年轻女修身上。那女修感受到他的注视,身体猛地一颤,下意识地想要后退,却被身后的人群挡住。
君无悔脸上浮现出更加和煦的笑容,声音也放得轻柔了些,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关切:
“这位姑娘,本少见你眉宇间隐有郁结,眼神惶惑不安,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。在场众人,唯你心境殊异。告诉本少,你,有什么问题吗?”
那女修猛地摇头,声音细若蚊蚋,带着惊恐:“没…没有…公子,我没有任何问题…”
“哦?”君无悔眉头微挑,笑容不变,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压力,“可本少觉得你有。你的眼睛骗不了人。说吧,将你的心事说出来,本少或可为你做主。”
他的话语像是带着魔力,又像是致命的诱惑,在那片死寂和恐惧中,编织着一线虚假的希望。周围的人群屏息凝神,目光复杂地聚焦在那女修身上。
那女修脸色愈发苍白,嘴唇被咬得失去了血色。在君无悔那看似鼓励实则威压的目光下,她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攫住,心理防线在巨大的压力下骤然崩溃。她双腿一软,几乎瘫倒在地,泪水瞬间夺眶而出,伴随着压抑到了极致的呜咽,断断续续地开口:
“我…我前日去…去天宫执法队办理身份文书…那名负责接待的执法队员…他…他把我带进侧室…他…”女修的声音剧烈颤抖,充满了难以启齿的耻辱与恐惧,“他强奸了我…”
人群中响起一阵极其低微的倒吸冷气的声音,但迅速又归于死寂,仿佛连呼吸都是一种罪过。
女修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,继续哭诉:“我后来…去执法队告他…可是…可是他们…他们说…”她的声音陡然拔高,充满了绝望,“他们说因为我当时反抗得不够激烈!没有留下足够伤痕!无法证明我不是自愿的!无法定性为强奸!他们…他们还说我是诬告!要追究我的责任!”
她泣不成声,瘫软在地,仿佛一朵被狂风暴雨彻底摧残的花朵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君无悔,想看他如何“公道可言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