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白应和阳善两个小朋友手拉手去后院玩耍后,仆人为白恬和阳庆奉上了茶。
“阳医师,你此次来,只是想让阿应带着你家阿善去报名?”
白恬挥退仆人,边给阳庆倒茶,边询问道。
只是去报名的话,前面他们又不是没见过,没必要特意等阿应放假,才郑重其事的登门拜访。
阳庆听他问得如此直白,知道没有必要绕来绕去的说话,坦率的开口道,
“既然阿恬开口了,那我也不矫情。”
“是这样的,我曾听闻子婴殿下准备在咸阳建一所专门学医的学堂。”
“只是目前还在打地基的阶段,不确定何时建好。”
“不知,你和子婴殿下是否熟悉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帮忙引荐一下呢?”
阳庆说完,放下茶杯,满脸真诚的看向白恬。
他家世代行医,对于医家的事自然比旁人更加敏锐。
从报纸上开始刊登药方开始,他就开始留意。
那些药方看似简单,实际上很有讲究。
所选择的病症都是黔首们最常见的。
公布出来药方的选择却比他知道的都多得多。
不止草药更容易找,他经过一番验证,对相应症状的治疗效果还更明显。
只要认得草药,普通黔首都可以自己对症抓药,自己治疗。
这样一来,大大的降低了黔首们治疗的费用都同时,还增加了黔首们活着的几率。
毕竟,医师在哪里都是稀少的,普通人生病,先不说拿不拿得出钱来治疗。
甚至,很多人都找不到靠谱的医师。
很多时候,原本只是一场小病,因拖延太久,最后变成大病,甚至危及生命。
报纸敢把这么值钱的药方直接公之于众。
可见,这要么就是把大秦太医署的多年研究公布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