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番云雨过后,萧元漪浑身酥软依偎在贾琅怀中,心情也不由得有些复杂起来。
贾琅见状轻轻拍了一下萧元漪圆润的八月十五,惹得萧元漪娇嗔一声。
“干嘛啊。”
贾琅淡然一笑说道。
“看你有些走神了,说说看,想什么呢。”
萧元漪听后脸微微一红。
“我能想什么啊,这辈子遇到你,也算是前世造孽今生偿还了,现在你得意了吧。”
贾琅轻吻了萧元漪面颊一下后笑着说道。
“美人在怀,得意一下也是常理吧。”
萧元漪看向贾琅说道。
“让你这个小淫贼得逞了,你也该满意了吧。”
“你总该想办法救救我们母女了吧。”
“我那个婆婆咄咄逼人,再这么下去,还不一定会生出什么枝节呢。”
贾琅淡然一笑说道。
“这件事其实不难破局,只是你不方便去做罢了。”
“行了,后边的事情你就交给我吧。”
“你那个婆婆就是个村妇,连藏匿军械案的罪犯都敢包庇,简直是自寻死路。”
“你这几日就在府中等着看热闹吧。”
听到这里,萧元漪微微点头,看着从容不迫的贾琅,萧元漪心中也是不由得泛起了涟漪。
困扰自己多日的事情,如今就被眼前的男人轻松解决了。
女人啊,背后还是少不了有一个男人顶着,否则没有安全感啊。
两人又聊了几句后,看着擦黑的天色,萧元漪也是赶忙穿上衣服收拾整齐,随后便离开了宁国府内。
转过天来,东城窦家可谓是热闹非凡。
应国公今日来到了窦家,开始为贾琅与窦昭之事开始忙碌了。
古代权贵之家的婚嫁之事可谓是十分繁琐,纳采、问名、纳吉、纳征、请期、亲迎,一整套流程下来,没有几个月时间根本就办不完。
贾琅对此事一窍不通,也是懒得管这些,贾琅就负责出钱就行了,剩下的就交给应国公两口子来一起办理。
作为京师炽手可热的新贵,贾琅和窦家议亲的事情一传出来,便瞬间成了京师的一桩美谈新闻。
就在很多人对此事津津乐道之时,汝阳王府后宅的气氛却是沉闷至极。
王府偏厅内,汝阳王妃脸色黑的如同锅底一般,可谓是难看至极。
一旁的文修君见状若有所思说道。
“老王妃可是因为宁国公之事生气啊。”
文修君是皇后的亲妹妹,车骑将军王淳的妻子。
自从镇北军凯旋,同时带回了王淳的死讯之后,文修君对贾琅和应国公就惦记上了。
旁人不知道,她是知道的,就自己丈夫那个德行,他能做得了死间就怪了。
搞不好就是王淳走私铁锭的事情走漏了风声,被应国公和贾琅借着匈奴的手给害了。
因此对应国公和贾琅,文修君也是带着敌意的。
文修君和汝阳王妃本来就有交情,在得知汝阳王妃和贾琅在忠顺王府发生了冲突之后,没少在汝阳王妃面前煽风点火,为的就是汝阳王妃倚老卖老,能够给贾琅找点不痛快。
至于文修君自己,她是不敢主动出头的。
毕竟皇后再三嘱咐文修君,无论王淳死亡的真正原因是什么,如今这个结果对她们来说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,不许她再生出事端。
皇后也是担心万一王淳真的是通敌叛国被贾琅和应国公给宰了,然后美化成这样的。
毕竟王淳走私铁锭的银子一大半都送到了皇后手中,用来为太子笼络朝臣,培植势力。
要是王淳的事情真的被掀了出来,那对皇后和太子来说,都是一个巨大的污点。
皇后是决不允许出现这种情况的。
因此文修君也只能是来挑唆汝阳王妃了。
在听完了文修君的话后,汝阳王妃很是恼火说道。
“没想到啊,他们两家居然搞到一起去了,难怪当初那贾琅这么护着窦家那个贱丫头,原来是两个人早就勾搭成奸了。”
听到这话,文修君也是有些无语。
人家男未娶女未嫁的,勾搭成奸这句话打哪来的。
不过汝阳王妃越是恼火,文修君自然也越是开心。
毕竟只有这样,她才好挑动情绪嘛。
文修君随即故作犹豫了一下,而后看向汝阳王妃说道。
“老王妃,要不,要不这件事还是就这么过去算了吧。”
汝阳王妃一听很是气愤说道。
“算了,凭什么算了,连陛下和娘娘见了我都是十分的礼敬,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国公,凭什么跟我耀武扬威的。”
文修君略显无奈说道。
“老王妃,气大伤身啊,那贾琅是个国公不假,但他还是殿前司都检点,是陛下的心腹近臣。”
“之前那贾琅将杨家那个公子哥狠狠教训了一顿,这件事老王妃应该有所耳闻吧。”
汝阳王妃有些疑惑摇了摇头说道。
“这我还真没听说,哪个杨家啊?”
文修君随即说道。
“还能有哪个杨家啊,就是陛下如今很是宠爱的杨美人娘家呗。”
“那杨美人何等受宠,她亲弟弟被宁国公打了一顿,然后扒光了衣服吊在凉亭上。”
“十冬腊月的天啊,冻得是瑟瑟发抖。”
“这杨家可谓是里子面子都丢尽了。”
“可结果呢,杨家也没敢去找宁国府报复啊,而是老老实实给宁国府送去了礼物赔礼道歉。”
“要我说啊,如今宁国公风头正盛,老王妃你何必再这个时候执意跟他过不去呢。”
“事情再闹下去,只怕到时候对府里不利啊。”
汝阳王妃一听都要气炸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,意思是我也得派人去给宁国府赔礼道歉呗,我给他脸了。”
文修君摆了摆手说道。
“那倒也不至于,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,老王妃宽宏大量,何必跟一个毛头小子一般见识呢。”
“杨美人都低头了,老王妃也不必非要较劲啊。”
汝阳王妃很是恼火说道。
“什么话,什么话这是,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,你怎么也这么说。”
“杨美人算个什么东西,不过是陛下的一个玩物罢了,虽然眼下受宠,但这种宠妃宛如过眼云烟,比比皆是,她能跟我比嘛。”
“她认怂那是她自己没本事,想让我给那个黄口小儿低头,门也没有。”
“他们在我面前这么放肆,到现在连句话都没有,我要是让他顺顺利利成婚,我誓不为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