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琅微微点头后说道。
“那狗男女死有余辜,但孩子是无辜的。”
“罢了,如此也算是对你自己有个交代了。”
顾廷烨有些感慨说道。
“公爷,咱们三个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命苦啊。”
“原本以为公爷是最惨的,结果我和砚堂比公爷惨多了。”
“唉,家事真是难以估量揣摩啊,还是以前一起砍匈奴的时候好,只用想着上阵搏杀就行了,没有那么多的辛酸。”
一旁的宋墨喝了口酒后说道。
“行了,现在匈奴跑的影子都没了,想砍也没地方砍了。”
“行了,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了。”
“公爷,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。”
“昨日我母亲跟京中一些官眷一起交际,无意间听到了一些有关公爷的事情。”
“我母亲听得不太真切,只是隐约听着好像是汝阳王妃有算计公爷的心思,而且跟公爷的婚事有关。”
顾廷烨听后很是气愤说道。
“这个老泼妇,常言说得好,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,她倒是好歹毒的心啊。”
贾琅气定神闲说道。
“她要是个讲理的人,也不会在京师声名狼藉了。”
“她这是憋着要跟我作对啊,她还真以为倚老卖老这一套谁都吃了。”
“敢搅和我的终身大事,我非让她知道知道厉害不可。”
宋墨犹豫了一下后说道。
“公爷,说归说,可千万不能下死手啊。”
“汝阳王妃毕竟也是宗室贵眷,如果真有个好歹,牵扯到公爷就不妙了。”
“若是没有十成的把握,小惩大诫便是了。”
“否则一旦走漏消息,只怕后患无穷啊。”
贾琅摆了摆手说道。
“放心吧,我眼下还要操办婚事呢,若是见了血,多不喜庆啊。”
“对付这种老泼妇,我有的是办法和手段。”
“那老泼妇黄土都埋到脖子了,我脑子有病才会想着跟她同归于尽呢。”
听到这里,宋墨和顾廷烨也是松了口气。
对于贾琅的性格,他们还是比较了解的。
他们是真害怕贾琅一发狠,直接给汝阳王妃这个老东西给弄死了,那事情可就大条了。
随后顾廷烨看向贾琅说道。
“公爷,您这不声不响的,可就要订婚了。”
“这速度也太快了。”
贾琅淡然一笑说道。
“这有什么难的,只要找个合适的,看着顺眼的不就好了,哪有那么麻烦。”
“你现在贵为侯爵,想来愿意与你结亲的权贵也不在少数啊,你要是想结,咱们还不是一前一后的事情啊。”
顾廷烨摆了摆手说道。
“算了吧,我现在心里都有些发怯了,再缓缓吧。”
贾琅听后微微点头,对于顾廷烨的反应也是并不奇怪。
任谁被戴了几年的帽子,对女人都会本能的不信任,对婚姻自然也是害怕。
顾廷烨这是有些应激了,得慢慢调整心理。
一旁的宋墨轻笑一声说道。
“男子汉大丈夫,何患无妻啊,仲怀也不必着急。”
“对了,公爷,你这婚事日子什么时候定下来啊,到时候我和仲怀给你当傧相。”
贾琅略一思考后说道。
“谁知道呢,应国公帮着操持的,我也没问,反正等通知就行了。”
“放心吧,傧相肯定是你们哥俩的。”
所谓的傧相,便是古代的伴郎。
宋墨和顾廷烨也是摩拳擦掌,准备等着贾琅结婚的时候好好跟着热闹一下,借一借喜气,把自己最近的霉运全给冲散了。
在闲聊了一番后,三人推杯换盏,不知不觉便喝到了半晌时分。
在宋墨和顾廷烨都喝了个酩酊大醉之后,贾琅气定神闲的离开了顾廷烨府上。
马车上,贾琅思考着该怎么处理汝阳王妃的事情。
汝阳王妃想给贾琅的婚事添乱,但以汝阳王妃的能力,她打贾琅的主意还是太勉强了。
首先来说汝阳王府只是辈分高,但是权势非常一般。
汝阳王在宗正寺任职,对宗室还有些威慑力,但根本管不到贾琅这种勋贵头上。
而且汝阳王和汝阳王妃的感情非常一般,汝阳王对汝阳王妃早就不耐烦了,一直住在三才观,从来都不回王府居住。
汝阳王妃之所以在京师有那么大名声,许多人畏惧她,只不过因为她是宗室的老人,不想生出事端罢了。
说白了,汝阳王妃不过是个纸老虎,看着张牙舞爪的,其实毫无杀伤力。
她能有什么手段,无非就是倚老卖老撒泼罢了。
贾琅对这一套自然是毫无顾忌的。
不过万一她对窦昭起了坏心思,那事情就不太妙了。
思考了一番后,贾琅还是安排了一些探子,一部分密切关注窦昭的动向,免得她被人算计。
另一部分则是监视汝阳王妃,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。
在安排好这些后,贾琅也是放下心来,随后安排人往东城一处别院去了。
傍晚,别院卧房内,贾琅正和萧元漪一起吃着晚饭。
看着萧元漪一副光彩焕发的样子,贾琅淡然一笑说道。
“几天不见,萧夫人心情不错啊,看来最近日子过得很舒心是吧。”
萧元漪妩媚的白了贾琅一眼后说道。
“别这么叫我,听着太别扭了。”
贾琅轻笑一声后说道。
“那叫你什么啊,总不能叫宝贝儿吧。”
萧元漪娇嗔一声说道。
“你有点正行没有,还这般调侃于我。”
“算了,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嘛,坏胚。”
看着萧元漪娇媚的模样,贾琅畅快笑了笑,随后轻吻了萧元漪面颊一下。
“这才乖嘛,怎么样,最近家里还有人跟你叫板嘛。”
萧元漪随即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说道。
“没了那个老东西,就凭剩下那群歪瓜裂枣,凭什么跟我叫板啊。”
“我来到程家这么多年,就没像这几日这般舒心过。”
“我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谁也不敢多说什么。”
“起初他们还想逼着我去救那个老东西,开什么玩笑,我好不容易才求着你把那个老东西送进去。”
“还想让我把她救出来,我怎么那么贱骨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