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话太多了!干我们这行的只要无条件地服从命令就好!若是想法太多,可是很容易掉脑袋的!”
“我也就是对老哥您才会吐露心声,在其他人面前我可是连屁都不带放一个!”
“哼!暗鸦组本来就是教会用来处理脏活的,上头有任何要求我们都不应该感到奇怪!”
“上头不会是要将这些小不点发展为新鲜的血液吧?”
“这怎么可能?想要接受神之恩赐至少也得等到成年之后,这些婴儿在触碰到神血的那一刻就会爆体而亡!”
“那就怪了!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理由!”
“你永远不要去猜测大人物的想法!而且暗鸦组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活了!据说从二十年前开始就不断有婴儿被送进了教会,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结局如何!”
“大哥您还是别说了!越说越恐怖!”
随着房间内的对话不断升级,趴在窗口的弗拉基米尔也是听得胆战心惊。虽然他已经确定暗鸦组的目标并不是自己,但他应该是撞上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。
知道此地不宜久留的弗拉基米尔转身就准备离去,他才不会去管那些婴儿的死活,要是此刻被屋内的队员发现了他肯定是小命不保。
然而弗拉基米尔似乎延续了一贯的霉运体质,他才刚一转身就踢到了脚边的酒瓶,随之传来的玻璃碎裂之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刺耳,而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什么人!”
破屋之内的暗鸦队员自然是不会放过异常的动静,其中一位矮个子身影披上斗篷就冲出了房门,朝着弗拉基米尔逃跑的方向追去。
在小巷中夺命狂奔的弗拉基米尔不停地在内心咒骂着自己,他就不该自以为是地去跟踪暗鸦队员。如今他是如何也洗脱不了自己的嫌疑,想要活命的话他就只能依靠地形优势甩开身后的敌人。
只不过弗拉基米尔还是小看了现役暗鸦队员的实力,无论他怎么选择路线,对方都能死死地黏在他的身后,而且还在不断拉近与他之间的距离。
随着后方的威胁不断迫近,弗拉基米尔也变得愈发紧张了起来,他一不小心就拐进了死胡同之中。面对那堵高耸的墙壁他不禁感到了一丝绝望,而此时敌人甩出的暗器也飞到了他的身前。
就在闪着寒芒的利刃即将刺穿弗拉基米尔的眉心之时,一道虚影凭空出现替他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击。随后那道虚影仿佛瞬间移动一般窜至暗鸦队员的身后,在手起刀落之间就斩下了一颗圆滚滚的头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