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说一切都无法改变,那身为理性的格奈乌斯又如何影响到未来的尼卡多利?既然过去已经被锚定了”
“如果说能够改变,那在刚才帮助了缇里西庇俄丝的穹,会不会就是过去的无名英雄呢?”
“就像一个循环”
荷马闭上那双盲眼,回想着之前的种种。
就他看来,岁月的力量似乎有些矛盾。
而这个循环的说法,也不是十分突兀的猜测。
荷马曾记录过许多神话故事,其中就曾将克洛诺斯和宙斯之间的交替,描述成了一种“时间循环”。
过去和未来其实是首尾相连的,又或许没有什么分别。
当然了,既然有产生疑惑的,那么自然也有持相反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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例如亚历山大和亚里士多德这对师生。
亚历山大就提出了和荷马一样的疑惑,而亚里士多德很快就解释了其中缘由。
“不不不,格奈乌斯和眼前这一幕可不是一回事,亚历山大”
“无论格奈乌斯在原本历史上,究竟是死亡,还是融入了尼卡多利后再度被侵蚀”
“穹他们可没有改变这段历史,看似是穿越了时间,但说到底改变的是未来而非过去”
亚里士多德解释道。
“而后者,可是在替换帮助了缇里西庇俄丝的“无名英雄的身份””
“正如缇宁所讲,他们只不过是在重现原本的历史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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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,白厄三人跟随着缇里西庇俄丝的幻象,在昔日的雅努萨波利斯中行走。
而在除去遇到的那孩童与妇人之外。
他们还见识到了许多,被隐藏在光鲜亮丽的虔诚下,那令人作呕的肮脏气息。
充满欺骗,狡诈,贪婪,无耻,卑劣的气息。
如是那位继承纷争的半神在此,恐怕会忍不住心中怒气,对这些借信仰攫取利益的鬣狗送去“纷争”吧。
他们一共和三人进行了交谈。
名叫“泽洛”的圣殿卫士,求取神谕的女子“赫柏”以及一位叫“埃赫那”的祭司。
三人分别代表了,宗教信仰中的三种分支。
他和他的家族,本是虔诚的信徒,甚至一度在捐赠钱财的记录中保持前列。
而当他怀着虔诚的心来到圣殿后,却因“身份卑微”,连进入神殿的资格都没有。
即使旁人用隐喻的方式提醒他,但他仍不以意,依然无条件相信神殿的崇高
“我选择成为圣殿卫士,将薪饷的七成献给泰坦,以示我的虔诚”,泽诺如此说道。
“泽洛,他是最为虔诚的信徒,像他这样的人便是构建起雅努萨波利斯的基石”
“他代表盲目的信仰——委身者”
“绝对虔诚的信徒”,将宗教信仰视作自身的终极目标,用教义内化自身。
信仰是其内在驱动。
而这种人,往往也是宗教腐烂过程中,最先遭到剥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