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云柔听到这话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,声音颤抖地说道“四姐姐,你……你怎能如此残忍,春儿已死,你却还要如此对待她的尸身,这……这简直是丧心病狂!”
这……这傻子不傻了之后,竟然如此的难缠!
竟想出剖尸取证这等狠辣手段。
往日里那个任人揉捏的傻子仿佛只是她的一个幻影。
如今站在她面前的,是一个心思缜密,手段狠辣的劲敌。
池晚雾却是不为所动,眼神冷冽如霜,她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几分嘲讽道“残忍?比起五妹妹我这不过大巫见小巫,我不过是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。”
说着,她抬脚朝着春儿尸体走去,在春儿的尸体前停下,抬手拔出过一旁侍卫的佩剑,面不改色地划向春儿的腹部,动作利落而漂亮。
池云柔见状,尖叫一声,捂住双眼,不敢再看这血腥的一幕,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。
在场的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,回过神后皆转身扶着一旁摇摇欲坠的柱子吐了起来。
池晚雾却像是没看见众人的反应一般,手中动作不停,鲜血汩汩流出,染红了地面。
剑锋将春儿整个腹部剖开缓缓剖开,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开来,她眼神冰冷,没有丝毫怜悯。
用剑在腹部里面翻找,没没一会儿,便从里面挑出一些被血水浸湿的银钱和信件残片。
池晚雾将那些东西用剑尖挑起,在空中晃了晃,她脸上的冷笑愈发浓郁,她将书信递给池镇安,道“父亲,您不妨看看这信件上所写内容,便可知晓这背后主使之人究竟是何居心,也能判断出银杏所言是真是假了。”
池镇安眉头紧皱,眼中满是嫌恶,却还是强忍着不适,拍手施了一个清洁术,才十分不情愿地接过那信件。
他缓缓展开信件,刚看了几眼,脸色便瞬间阴沉,眼中怒火熊熊燃烧。
“池云柔!”池镇安怒喝一声,声音如雷霆般在屋内炸响,震得众人耳膜生疼。
池云柔身体一颤,双腿一软,差点瘫倒在地,她强撑着站稳身子,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,嘴唇嗫嚅着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池镇安猛她就甩了甩衣袖,怒目圆睁,声如洪钟地说道“银杏背主妄为,诬陷主子,罪不可赦!来人,将这贱婢拖下去,杖毙!”
话音刚落,两名侍卫便应声而入,架起瘫软在地的银杏就往外拖。
银杏没有挣扎,只是默默地流着泪,但嘴角却扬起一抹笑意,似是解脱,又似是对这命运的无奈。
“至于柔儿……”池镇安的话还未说完,便被,苏灵月急切地打断,她快步走到池镇安身边“老爷,都是妾身的错。”
苏灵月一边说着一边连忙跪在地上,泪眼婆娑地拉着池镇安的衣袖,声音带着几分哭腔说道“是妾身没有管教好柔儿,才让这等事发生,还望老爷责罚。”
说着,她朝池云柔使了个眼色,池云柔见状,也赶忙跪在苏灵月身旁,嘤嘤哭泣道“爹爹,女儿只是看不惯四姐姐白白占着太子妃之位,又屡次顶撞母亲,才……才做出这等糊涂事,女儿知错了,还望父亲责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