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揉碎的光织进发间,每根发丝都带着细碎的金属光泽,额前几缕碎发随性垂落,扫过眉骨,添了几分慵懒的凌乱感。
脸是实打实的俊秀,轮廓利落却不凌厉,冷白的皮肤在光线下泛着瓷质般的细腻光泽,下颌线线条清晰,却带着少年气的柔和弧度。
眉骨不算高挺,却形状规整,像精心勾勒过的墨线,此刻正微微蹙着,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郁。
眼型是偏圆润的杏眼,眼尾微微上扬,本该是灵动的模样,此刻却失了神采。
瞳仁是浅褐色,像蒙着一层化不开的雾,目光呆滞地落在远方,没有半分焦点,长长的银灰色睫毛垂着,像静止的蝶翼,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浅的阴影,连眨眼的动作都慢得近乎停滞。
鼻梁高挺却不突兀,鼻尖圆润,透着一点自然的粉。唇线清晰,唇色是偏淡的玫瑰色,此刻却抿成一条平直的线,没有往日的笑意,只透着几分茫然的沉寂。
整张小脸算不上惊艳,却胜在干净清俊,只是那份呆滞的神情,让这张俊秀的面庞添了几分易碎的落寞,像被按下暂停键的精致人偶。
小甲给自已捏的外貌特别精致,像个娃娃一般,因为平常做出的举动并不符合这张脸本身的高冷感。
……
瞳仁里没映进半分周遭的光影,只剩一片空茫的白,像蒙着层磨砂的雾,连窗外掠过的车灯光带都穿不透那层滞涩,只在眼底留下转瞬即逝的虚晃光斑,连半分涟漪都掀不起。
他就那样定定地望着,许久才缓缓眨动一下,动作慢得近乎凝滞,银灰色的睫毛扫过眼下的阴影,落下来时依旧是毫无波澜的弧度。
视线没有落点,既不聚焦于窗外的某片枯叶,也不黏着玻璃上的雾痕,只是漫无目的地放空,仿佛魂魄被抽走了大半,只剩这具俊秀的躯壳还停在原地,维持着凝望的姿态。
…
眉峰微微蹙着,却不是因为烦忧,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僵硬,连带着额前的银灰碎发都纹丝不动,衬得那双失了神采的眼愈发沉寂。
……
房间里只飘着半缕未散的暮色,银灰色的发丝在昏暗中泛着冷调微光,小甲就那样定定立在窗前与门之间的阴影里,让他像尊沉默的雕塑,硬生生占去了半边视野。
他的脸浸在朦胧光线下,冷白的皮肤透着瓷质般的细腻,额前碎发垂落,遮住半截眉骨,只露出一双失了神采的杏眼。
瞳仁像是蒙着层化不开的雾,没有半分焦点,就那样直直对着门口的方向,却像没看见任何东西——既不捕捉光线,也不映进人影,只剩一片空茫的滞涩,仿佛灵魂被抽走了大半。
银灰色的睫毛垂着,像静止的蝶翼,许久才极慢地眨动一下,动作凝滞得近乎僵硬。
唇角抿成一条平直的线,唇色偏淡,没有丝毫起伏,连下颌线都绷得有些发紧,却不是因为警惕,只是全然的木然。
整张俊秀的面庞没半点往日的开朗,只剩死寂般的呆滞,像被按下暂停键的精致人偶,在昏暗里透着股莫名的疏离感。
当安逸推开门迈步进来时,目光瞬间撞进这双无神的眼,那具身影静得没有一丝声响,只有银灰发丝在风里微不可察地晃了晃。
配上那份毫无波澜的呆滞,让他下意识顿住脚步,心脏莫名漏跳了一拍,指尖都下意识攥紧了门把。
“小甲?小甲!”安逸上前轻轻掐了一下小甲的脸,在发现他没有回应以后也意识到他估计是在论坛遨游,虽然觉得这样的小甲呆呆的挺可爱,但还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今天怎么还没回来呢。”安逸揉了揉他的脑袋,轻声叹了口气,“准备吃晚饭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