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得了吧,谁还记得二乔年轻的时候,跟西撒打牌就已经会出千了?”
徐静云看着弹幕上的辱乔言论,当即开始反驳。
“二乔领先版本五十年,如何呢?”
[把牌藏到袖子里,把镜子贴到鞋上也算出千吗,有点意思。]
[拉倒吧,二乔当年用的手段,我晚自习观察班主任来没来的时候都用过。]
“我想都不用想,接下来肯定是卖坤小子白给,承太郎恼羞成怒也白给,最后二乔再力挽狂澜。”
[我见过吹承太郎的、吹dio的,吹二乔的第一次见,你无敌了孩子]
[老男人领域这一块]
漫画没有遂了徐静云的愿,下一个出手的的确是阿布德尔,不过他可不是要跟达比上赌桌。
“你这个混蛋,别开玩笑了!刚才那只猫...你分明就是出千了!”
阿布德尔一把抓住了达比的衣领,盛怒之下爆发出的力量,几乎将达比“提”了起来。
刚才他检查了波鲁纳雷夫的身体,心跳,脉搏,呼吸,都已经不见了!
不,与其说是不见了,倒不如说是变得极其微弱,就像......植物人一般。
这个混蛋,把用卑劣的手段将波鲁纳雷夫变成了“活死人”!
达比没有丝毫慌张,语气平淡。
“出千?你知道吗,如果你没有看出老千,那即是你的失败。我始终认为赌局就像人际关系一样,都是尔虞我诈的算计而已。棋差一招输掉的人,流再多眼泪也没用。”
阿布德尔就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,眼前的这个男人,无论你跟他说什么,他都不会理睬,他都只关心他的赌局。
这是个纯粹的、疯狂的赌徒!
“一九八四年,九月二十二日晚上八点十五分,你记得你在做什么吗?”
达比摆出了自已的绅士风度,笑着说道。
“谁会关心那些东西!”
阿布德尔咬紧了牙关,这种敌人就在眼前,自已却毫无办法的感觉,相当难熬。
“我可记得呢,在那一天晚上,我在美国的加利福尼亚州,遇到了一个美国佬,他也提出跟我赌一局,说的话跟你一模一样。”
说着,他从桌底拿出了一本收集册,上面整齐排列着数不尽的“筹码”!
达比指向其中一个,解释道:“史蒂芬·摩亚,这就是他,对了,
“想要夺回波鲁纳雷夫的灵魂,你们就只能赌下去!”
达比越说越是亢奋,一把推开阿布德尔,优雅地坐在了凳子上。
疯子!
彻头彻尾的疯子,哪里有人会将这些东西收集起来?
就像变态杀人狂将人杀死之后,还要将受害者的头颅或者手臂切下来做收藏一样,这完全就是对生命的亵渎!
“什么嘛,我还以为是什么狠角色呢,你这点程度,在我这里都能算是个未成年啊。”
乔瑟夫却在此刻突然笑出了声。
“年轻人,我来跟你赌!”
说罢,乔瑟夫大手一挥,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清空,顺手从路过的服务员手中拿过一瓶烈酒,拉开椅子,顺势坐下。
[老东西还是帅啊,在其他人都被震住的时候,二乔永远都能站出来,就像是一个父亲在教自已的孩子学走路的时候,告诉他不用怕]
[这么会说,你要考研啊]
[确实,虽然老东西每次都没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,但是鼓舞军心是实打实的,就是告诉年轻人,敌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]
达比耸了耸肩,对乔瑟夫的说法不知可否。
在这位年近七十的美国不动产大王面前,自已犯下的这点“罪行”的确上不得台面。
达比正面对上乔瑟夫投来的审视的目光,内心凝重。
‘乔瑟夫·乔斯达,是dio最为忌惮的乔斯达一族的现任掌舵者,今年六十八岁,给人的感觉却像个只有四五十岁的中年人,完全看不出一点老态龙钟的感觉。’
‘虽然他的替身战斗力不强,但是具有极强的情报能力,甚至在赌桌上,谁也不知道他能拿出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。’
达比内心十分清楚,要想在华尔街站稳脚跟,每一天都是一场不能输的赌局。
眼前的乔瑟夫·乔斯达,或许是他平生在赌桌上会遇到的,最棘手的敌人了。
“你知道什么叫表面张力吗,巴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