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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5集:父亲的暗中助力(1 / 2)

镖途生财:拓业破局

陈承业站在院中,看着父亲陈远端起茶盏的手稳如磐石,方才柳如氏说的话还在耳边打转——“你爹怕你在西域镇不住那些部落汉子,悄悄跟在镖队后头走了十日,见你把香料的事理顺了,才连夜折返,回来就咳得厉害”。他喉结动了动,刚要开口说“谢谢爹”,陈远已放下茶盏,指尖在桌面轻轻敲了敲,声音不高却字字落定:“你的镖途,得自己走。爹能帮的,只有‘信’字的分量。”

那日之后,陈承业总把“信”字揣在心里。眼瞅着京城绸缎分行的生意渐渐稳了,可冀南绸缎商会的几位布商却找上门来,为首的张老掌柜搓着手叹气:“承业啊,江南那边蚕茧减产,布价涨了三成,咱们这些小布商进货都难,再这么下去,怕是要关门了。”

陈承业请众人坐下,给每人倒了杯热茶。他想起父亲当年牵头建商会时说的“抱团才能扛事”,手指在账本上划了划:“江南布商抬价,是因为他们攥着蚕茧的货源。咱们要是能绕开他们,直接找蚕农拿货,不就能把成本降下来?”

张老掌柜皱着眉摇头:“蜀地倒有不少蚕农,可咱们单个去订,量少价高,人家未必肯卖。”

“那就联合起来。”陈承业把账本推到众人面前,“咱们以商会的名义,统一跟蜀地的蚕农签契约,按去年的市场价订今年的蚕茧,再找本地织坊加工成布。这样一来,成本能稳住,各位掌柜也不用受江南布商的牵制。”

众人一听,眼睛都亮了。可没过几日,负责去蜀地联络的伙计却急冲冲回来:“东家,蜀地的蚕农说,江南布商已经派人去订了,还许了高价,好些蚕农都动摇了。”

陈承业没慌,叫上王福,连夜往蜀地赶。到了蚕农聚集的青溪镇,他没急着找蚕农谈,反而先去了镇上的织坊。织坊的李掌柜正愁眉苦脸:“江南布商订了蚕茧,却只让咱们织粗布,好料子都要运去江南织,咱们本地织坊的生计都快没了。”

陈承业心里有了主意。第二日,他请青溪镇的蚕农和织坊掌柜都来镇上的茶馆。他站在台上,手里拿着商会的契约:“各位乡亲,咱们订蚕茧,不只为了自己,还想让本地织坊有事做。你们的蚕茧在本地织成布,咱们商会包销,织坊能赚工钱,蚕农能早收钱,不比把蚕茧运去江南强?”

说着,他把账本翻开,指给众人看:“去年咱们商会卖的布,有三成是蜀地织的,今年要是咱们合作,能卖到五成。到时候,青溪镇的布能运去京城、西域,各位的名声也能传出去。”

蚕农们交头接耳,有个姓赵的老农站起来:“陈东家,你说的是真的?咱们织的布,真能卖到京城?”

“我陈承业从不打诳语。”陈承业从怀里掏出一块波斯织锦,“这是咱们从西域运回来的料子,京城的王公贵族都爱穿。要是咱们把蜀地的蚕丝织成这样的好布,再运去西域,赚的钱比现在多两倍。”

李掌柜也站出来:“要是陈东家真能包销,咱们织坊愿意跟你们合作!到时候,咱们青溪镇的织工也不用去江南打工了。”

就这么着,蜀地的蚕茧订单总算定了下来。回冀南的路上,王福忍不住说:“东家,我之前还担心你压不住场面,没想到你这么会琢磨人心。”陈承业笑了笑:“爹说过,做生意不是赚银子,是赚人心。咱们让蚕农和织坊都得好处,他们才愿意跟咱们走。”

可没等陈承业喘口气,京城分行又出了岔子。伙计来报,说市面上出现了仿冒“陈记”的西域风情披肩,用料粗糙,绣线还容易断,好些顾客买了假货,都来分行退货,说“陈记”的名声是吹出来的。

账房先生急得直跺脚:“东家,咱们赶紧告官吧!当年老东家就是这么对付仿冒的,一告一个准。”

陈承业却摇了摇头。他想起父亲当年说的“堵不如疏”,要是直接告官,仿冒的人没了,可顾客心里的疙瘩还在。他叫人把仿冒的披肩和正品都摆在分行门口,又在门口搭了个台子,写着“陈记辨真会”。

第二日一早,分行门口就围满了人。陈承业拿着正品和仿冒品,站在台上给众人讲解:“各位乡亲看,咱们‘陈记’的披肩,用的是西域的羊毛,摸起来柔软,而且不容易起球;仿冒的用的是本地的粗毛,摸起来扎手。再看绣线,咱们用的是江南的真丝线,颜色鲜亮,绣出来的花纹整齐;仿冒的用的是棉线,颜色暗沉,花纹还歪歪扭扭。”

说着,他又拿起剪刀,分别剪了一下正品和仿冒品的布料:“咱们的布料织得密,剪的时候不容易散;仿冒的织得稀,一剪就开了。”

人群里有人喊:“陈东家,我前几天买了个仿冒的,这可怎么办啊?”

陈承业笑着说:“各位放心,凡是买了仿冒‘陈记’披肩的,只要拿着凭证来咱们分行,就能换一张正品半价券。咱们‘陈记’做的是长久生意,不能让乡亲们吃亏。”

这话一出,人群里顿时响起一片叫好声。有个老太太拿着仿冒披肩来换券,笑着说:“陈东家真是实诚,以后我买布,就认‘陈记’的牌子。”

没过几日,仿冒的披肩就没人买了。而“陈记”的名声,反而比以前更响了。柳如氏看着账本上增长的销量,笑着对陈承业说:“你这招比你爹当年还妙。你爹当年靠的是规矩,你靠的是人心。”

陈承业挠了挠头,刚要说话,就见李二郎从外面跑进来,手里拿着一封信:“东家,广州港的周海掌柜来信了,说南洋那边的商人想要咱们‘陈记’的绸缎,问咱们愿不愿意把绸缎运到南洋去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