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缈出来就听到靖王又在蛊惑陆轩纳妾,之前要送美人给陆轩的时候,到底还是被她知道了。
靖王:“……”
陆轩上来给她捏一捏手,问道:“刘长青解决了?”
“解决了,用我的的船做他自己的事情,倒是能干。他的事情都不用瞒着了,秦如琢刚好船出海了,半年才能回来。”
那些船是她给自己造的,刘长青想用,这不可能。这些年秦如琢也赚了许多银子,想要自己造船,与她切割,她会同意的。
人各有志,秦如琢有自己的想法,她是不会管的,但是将她的东西据为己有,她就不愿意了。
尤伟听到解决了三个字,忍不住皱眉:“陆夫人,这里好歹是大理寺的牢房,你用私刑也就算了,还把他打死了。这也太无视律法了。”
谢缈认真地想了想,觉得也确实是有点不合适。
“尤大人说得对,我这样做不仅无视律法,还不合群。我应该学着其他府里杀人灭口,收买狱卒来办。”
尤伟:“……”
他想反驳,但是反驳不了,这种事情不说每日都在发生,但是常常发生。律法的公平,只有双方背后都没人的情况下才能实现。
在京城,谁背后没有人呢,杀个把证人,灭口都是常有的事情,可是刘长青是朝廷命官,说死就死真的好吗?
“放心吧,尤大人,刘长青还活着,我不会叫你难做的。”谢缈倏地笑了,她真没有杀了刘长青。
她将手里刘长青签字画押的东西交给了靖王,“这是后来我又问到的事情,三年前的细作案,刘长青参与其中,包括这次陷害宁远侯府,手段都差不多。
余太师的大孙子,也是他拖下水的,都不是什么好人,余家灭门不冤枉。”
刘长青和他的孩子还有小妾怎么处理,这是靖王的事情。如果靖王觉得他还有活的必要,那就活着吧。大不了,她买通狱卒,随大流她也不是不会。
靖王捏着刘长青的罪证,递给尤伟:“定罪吧,这次没人救他了。”
秋狝过后,京城办了几回丧,就入冬了。又是一年到了头,天寒地冻,边关的几个部落,突然一反常态,不停地侵扰边境。
自秦王去了边关,这种事情已经早就没有发生了。好些年,都只有秦王带人去主动找架打。
因为是小打小闹,并没有正式的公文传到京城,但是,有些能耐的人,还是有自己的渠道知道这件事情的。
尤其是靖王,因为左贤王说的,西楚给秦王设了陷阱,虽不知道是什么,但是,他还是派了人去边城,随时给他汇报秦王的情况。
所以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,边关有事,西楚没动,却是小部落在动。这些小部落,一部分是西楚的附属国,一部分是大厉的附属国。
西楚虽没动,但是附属国动了,也是他们授意的。是试探,也是开战的宣言。
但是谢缈收到李家的来信,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,这里头恐怕是针对秦王设的套。或许从秦王松口迎侧妃开始,陷阱已经挖好了。
还有之前祖父说的,西楚的两员猛将,总觉得这两个人若是作为攻打边关的杀手锏,为何会提前暴露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