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钟......
两分钟......
小腹处死气沉沉,毫无波澜。
“草!没感觉?”
甄友乾懵了,随即一股邪火窜上来。
“药效不够?吃少了?”
念头一起,手指又飞快地扒拉出两粒,再次塞进嘴里,药丸带着点古怪的涩味瞬间入腹。
“不会是假药吧?哥们,你这是在糊弄我吗?”
七八年的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住心脏,他潜意识里根本不信这路边摊似的玩意儿能让他重振雄风。
只是....当时闻一闻的燥热感又是怎么回事?
“咔哒——”
就在这时,浴室的水声,毫无预兆地停了!
甄友乾菊花一紧,冷汗瞬间就下来了。
这美女要是出来了,然后看到的是一条软不拉几的蛆虫?
“不管了,老子梭哈!”
他低吼一声,像是赌桌上输红了眼的赌徒。
心一横,把剩下的六粒药丸一股脑全倒在手心,直接捂进嘴里,用后槽牙发狠地嚼碎,苦味和奇异的香气在口腔里爆炸开来。
抄起桌上的依云矿泉水猛灌几口,把药渣子全冲下喉咙。
接下来的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。
甄友乾像头困在笼子里的焦躁野兽,在铺着厚厚羊毛地毯的房间里来回踱步。
目光不受控制地,一次又一次瞟向那扇该死的浴室玻璃门。
期待!
压抑了八年,几乎要把他灵魂都烧穿的兽欲在疯狂咆哮,渴望破闸而出!
恐惧!
万一药效还没上来,万一又像以前一样....软了....那这张脸,真就彻底丢到太平洋去了。
这比杀了他还难受!
“咔哒——”
是门锁转动的轻响。
甄友乾浑身一个激灵,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扭过头,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!
门开了。
氤氲的雾气率先涌出。
随后,一个高挑的身影裹着雪白的浴巾,赤着脚走了出来。
湿漉漉的长发还在往下滴着水珠,一只手正慵懒地擦拭着。
水珠顺着她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滑下,滚过精致的锁骨,没入浴巾边缘那惊心动魄的深壑。
柔和的顶灯洒下,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晃眼,细腻得像上好的羊脂玉,泛着诱人的光泽。
那胸前的饱满弧度,几乎要挣脱浴巾的束缚,傲然挺立。
咕咚!
甄友乾清晰地听到了自已咽下巨大一口唾沫的声音。
一股前所未有的,纯粹而狂暴的燥热,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,瞬间在他小腹深处猛烈爆发!
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奔涌,直冲头顶!
不,是龙头顶!
甄友乾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,“啪”一声彻底崩断。
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吼,像一头彻底被血腥味刺激疯了的野兽,猛地扑了上去!
双臂如同铁钳,一把将美人死死箍进怀里,入手是惊人的滑腻与温热。
然后,在美人短促的惊呼声中,他双臂发力,直接将人拦腰抱起,狠狠抛向房间中央的柔软大床上。
“哎呀.....别那么猴急....”
“啊—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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