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颓废的潘帅看到外甥女和女婿站在自已面前,一个没忍住直接捂住脸痛哭了起来。
“呜呜呜,今天不怕你们俩小辈笑话,舅舅这心里苦哇!”
俩人笑不笑话倒是没什么,自打认识潘帅以来他的丑事乔雨浓也没少见,说上一句习以为常一点都不过分。
只是安全通道毕竟属于公共场所,在这里说些什么被人听了去属实丢人。
“有什么话咱们回家慢慢说,坐在这里当心着了凉。”
一边商量着潘帅,一边给黄芷桃递眼色。
黄芷桃那边秒懂,配合着乔雨浓一人一边搀扶起潘帅,直接把人给架进了四楼客厅。
“你们俩这又是怎么了?老潘你在这里拎着瓶白酒喝的烂醉,铁棍哭着跑出了书香雅苑,别是叕闹分手了吧?”
提起伤心事来潘帅一脸神伤,端起酒瓶来闷了口酒,好悬没把自已呛过去。
“这次怕是真的吹了,舅舅我又重新变成了那只自由快乐的单身狗。”
话虽然是笑着说出来的,但言语里的悲伤却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。
“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,舅舅你和李老师怎么会闹得这样僵?记不记得当年你为了把她追到手付出了多少心酸和努力,说结束就结束是不是草率了点!”
倚靠在沙发上用手臂遮挡双眼的潘帅,突然一个猛子坐了起来、撕心裂肺的呐喊着。
“我也不想的呀,桃子我真的不想的!可是看到你和雨浓结婚我真的好羡慕,舅舅今年三十五岁了,再过几年真的要变成小老头啦!”
“可你猜李萌怎么说,她告诉我领个证件着什么急。现在正是她冲击副校长的大好时机,什么领证结婚的都得往后靠一靠!”
“我知道她这个人努力上进,可她依靠这个借口不止搪塞过我一回。上次升到年级主任是这样、教导主任又是这样,按照她这个进度怕不是要耗一辈子……”
这件事要怪也只能怪潘帅自已,压根怪不到别人。当年乔雨浓不止一次提醒他千万别在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,可是这死舔狗非是不听。
死心眼子认准李萌这人就不撒手,白白蹉跎了几年的时光、浪费了外面茂盛的森林。
“快别哭了老潘,亡羊补牢、为时未晚,现在意识到错误还来得及,虽然付出的代价大了那么一点点。”
“等回头我就把你拉进公司内部的婚介一群里面,那里大部分都是你这个岁数奔着相亲结婚去的。咱可劲的挑,一群不行还有二群、总有适合你的那一款(≧?≦)?”
(乔雨浓:怎么这么像个拉皮条的T^T)
只是潘帅却不这么想,他自打在春风入职的第一天起就喜欢上了李萌,现在这个岁数要他放弃无异于用刀子在割他的肉。
“萌萌啊萌萌,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!”
酒精彻底支配了大脑,潘帅全然不顾自已在小辈眼中的形象,躺在沙发上开口嚎了起来。
“快给我住嘴,再嚎狼都被你给招来了。要我说老潘你能不能有点志气,堂堂春风陈冠希怎么被山药铁棍拿捏的死死的,能不能给我支棱起来!”
哭喊中的潘帅表示自已不想要支楞,只想要萌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