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师公孙胜见状,捋了捋胡须,出来说道:“王爷,广德城和秀州方向的张俊,想要攻下都要耗费不少时日,是否先暂时撤军,再做商议?”
还未等赵杰说话,种师道和韩世忠也出言附和。
赵杰轻叹一声,传下将令:“传令下去,全军撤回宜兴,伺机再战!”
将令传达下去之后,众军士连夜整顿,往北撤离。
一日不到,梁山二十余万军士撤回宜兴。
广德城内的守将吴玠、吴璘得知梁山大军撤退的消息,长舒一口气。
他们立刻派出哨骑将军情报知给临安的宋朝皇帝赵构。
赵构得知消息后,脸上掩盖不住笑意。
他下旨重赏吴玠、吴璘和秀州方向的张俊。
梁山撤军后,赵构再也不去想迁都一事,在皇宫内大摆宴席,饮酒作乐。
仿佛失去的宋朝领土,在他眼里还比不上杯中的美酒,眼前的舞姬。
再说赵杰那边,领军撤回宜兴后,将韩世忠的韩家军派往秀州驻扎。
种师道、种师中的种家军派往江州,继续攻打宋朝的其余城池。
江州城内,驻扎着五万宋军,守城将领是刘光世。
种师道、种师中的大军十万余人,经过三日的急速行军,来到江州城外十里。
两人先扎下营寨,让手下军士休整。
刘光世得知梁山大军来袭的消息,立刻派出哨骑前往临安,请求援军。
自己则在江州城内,聚集手下将领商议对敌之策。
半个时辰不到,刘光世手下将领全部赶到江州的议事厅内。
刘光世面色阴沉,愁眉不展,沉声道:“诸位将军,种师道、种师中的十万种家军已经兵临城下,而我军守城军士只有五万余人。该如何打退这些贼军,诸位可有计策吗?”
底下的一员身材彪悍的猛将,上前一步,大声吼道:“刘将军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有何可惧?趁着敌军立足未稳,末将愿领一支军马,出城前去劫寨。杀杀种家军的锐气!”
话音刚落,就有另外一名将领出来劝阻道:“刘将军,劫寨之举万万不可。我军兵力没有任何优势,依末将之见,最好的选择是闭门不出,坚守待援。只有如此,才能守住江州城!”
两人各持己见,在议事厅内激烈辩驳。
手下的将领也分为了两派,一半支持出兵劫寨,一半建议坚守待援。
刘光世望着底下唾沫横飞的众将领,拍拍自己疼痛欲裂的脑袋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?是主动出击,还是坚守不出呢?”
正在他犹豫不决之时,手下军士满头大汗,脸色铁青,匆匆来报:“刘将军,种师道、种师中的大军,已经在北门外十里扎下营寨。看这架势,他们休整好后,就会前来攻打我江州城。
依卑职之见,明日种家军必到!”
这名军士的话音未落,那身材彪悍的猛将出来吼道:“刘将军,战机稍纵即逝,不能再犹豫了。等种家军缓过劲来,我军如何能坚守得住江州。此时不出击,更待何时?难道非要等着敌军来袭,我们又逃跑吗?”
刘光世听到“逃跑”两字,脸色大变。
他一拍议事厅的长暗,愤然起身,朗声道:“好!那本将军就命你领兵一万,出北门前去劫寨。出其不意攻其不备,此战尤为重要,必须要取胜!”
那员将领拱手行礼,说道:“刘将军放心,末将料定种家军定无防备。此战,一定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,暂缓种家军攻城!”
他说完后,转身退出议事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