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师道、种师中两人的种家军经过三日行军,撤回桐庐。
直到这时,宋军暗探才急匆匆赶回萧山城内。
刘光世在议事厅内,正在和手下将领商议退敌之策。
把守在外面的军士,进入议事厅,拱手行礼道:“刘将军,外面有桐庐方向的暗探来报!”
“桐庐?快传!”刘光世怔了一下,连忙说道。
暗探眉头紧蹙,迈入议事厅,连忙禀告:“启禀刘将军,种师道、种师中领着本部军马八万余人,已经回到桐庐!”
“什么?”刘光世略显惊慌,“梁山草寇此举,所为何意?莫非是要攻打新城?”
手下将领出来建议道:“刘将军,新城内我军守城军士有将近五万余人。梁山草寇若是前去攻城,也需不少时日。不如现在就领兵支援新城,不知刘将军意下如何?”
刘光世满脸怒意,咬牙道:“梁山草寇真是可恶!我军每次都这么被动,如何能击退他们?”
“刘将军,会稽城已失,新城可不能再失了。若是皇帝陛下怪罪下来,我们可......”
刘光世自然明白。
新城要是再失守,他这个将军也是当到头了。
想到这里,刘光世传下将令:“传本将军将令,集合五万军士,迅速往新城方向行军!”
“是,刘将军!”
半个时辰不到,城内的五万军马集结完毕。
刘光世领着宋军,迅速出了南门。
再说种师道、种师中这边,领着军士进入桐庐城内。
大军在城内休整了一晚。
次日五更时分,两人领着八万种家军,往北面的新城方向行军。
新城距离桐庐只有不到两日路程。
经过一日行军后,种家军在新城南门外十里扎下营寨。
中军帐内,灯火通明。
种师道、种师中两人在帐内,商议攻城的对策。
种师中率先开口说话:“兄长,据探马来报,新城内有守城军士将近五万。明日我军攻城,该如何行事呢?”
种师道沉吟片刻,说道:“趁着刘光世的援军未到,我们必须尽快攻下新城。依兄长之见,明日我们兵分两路,你亲自领军四万攻打新城西门。兄长我亲自领兵,攻打新城南门。”
“好,就这么办!”种师中点头赞同。
两人商议已定后,各自休整。
次日拂晓,种家军饱餐一顿后,继续行军。
种师中领着四万军士赶往新城西门。
剩下的军士则由种师道亲自率领,直取新城南门。
不到正午,两支军马都已在城门底下摆开阵势。
几乎是同时,种师道、种师中两人对新城发起了猛攻。
守城的宋军主将早就得知消息。
他分兵前往西门,抵挡种师中的进攻。
自己则带着剩余军士,登上南门城墙,指挥军士反击。
种家军两支军马,攻打了两个时辰,未能靠近城墙。
种师道眉头微蹙,心中暗想道:“这宋军守将有些实力啊!这样下去,今日不可能攻得下新城。”
“传令下去,鸣金收兵,派哨探通知种师中将军,让他也收兵撤回!”种师道当机立断,立刻传下将令。
种家军阵中,响起鸣金之音。
前面还在攻打城池的军士,迅速后撤。
城墙上的宋军主将见状,纳闷道:“这就撤军了?这是怎么回事?”
身后的将领上前一步,建议道:“将军,梁山草寇撤退,不如末将领一支军马,出城追杀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