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0章 贾张氏的猜测(2 / 2)

如今早就不是乱世时期了,找个房子住进去,然后造成自己房屋的现实。

私人协商不了的,政府绝对会出手,否则这社会不就乱套了!

而对于秦淮如的天真,贾张氏呵呵冷笑了两声。

“哪又怎么样?难不成把人家从房子里扔出去冻死在大街上?我就不信何雨柱夫妻俩不顾影响,就算是不看在邻居的面子上,他们也是干部,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。”

虽然在说着闫家,可是秦淮如还是听出了自家婆婆的未尽之言。

当下无奈的叹口气,皱着眉头对着贾张氏劝解起来。

“妈,闫家上下都是利令智昏,没有一个清醒的,什么能够拿什么不能拿,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,他们心里就没有一点数。”

“虽然如今何雨柱的脾气比曾经好了很多,可是那只是人家收敛了,之前的教训三大爷忘了,可是我相信,一旦要让何雨柱知道了三大爷的算计,估计这次人家绝对会狠狠收拾他们的。”

“而且咱们家棒梗年级还小,以后需要别人帮忙的地方还多着呢,到时候人家都不知道升到什么高度了,您说,要是让人家知道您也参与到里面,到时候摆我们一道,咱们能够怎么办?”

“妈,时代变了,有些事情咱们可以不讲理,扮可怜,可是有些事情就不行,没有商量的余地,人家会直接公事公办,咱就是平头小百姓,惹不起的!”

听着秦淮如的话,贾张氏沉默了一会儿,只能不甘心的放弃了刚起的心思。

“哎,我这也不是想要让咱家住的宽敞一点么,等到棒梗结婚的时候,总不能咱们三代人都挤在这个小房子里吧?”

想起了贾东旭生前的一些尴尬场面,贾张氏总有一种心气不顺的感觉。

凭什么她们一家就挤在这个破屋子里,何家兄妹大房子都还住不够,竟然直接弄了一个小院,这简直就是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

对于贾张氏的不痛快,秦淮如也非常无奈,可有的时候,人面对现实就得不断地妥协。

尤其是她们贾家如今就剩下孤儿寡母,两个寡妇撑门户,要是再不安分守己,那日子可就更加艰难了。

自从到了轧钢厂宣传科上班之后,秦淮如接触的东西多了,慢慢眼界也开阔了很多。

不再像是过去那个只局限于四合院的小媳妇,什么都不懂。

但是随着眼界的开阔,以及对于外面世界了解的越发清晰之后,秦淮如对于何雨柱的情况反而有了一个更加清醒的认知。

以前被大家称作傻柱的年轻人,如今可是轧钢厂的风云人物。

被大家视为大家长,在院子里说一不二的一大爷易中海,其实在厂子里也就是一个普通工人,顶多因为手艺高被大家尊敬一些。

但也就是多一些尊敬,更多的就没有了。

和易中海那种空头威望不同,何雨柱可是有着实实在在的影响力。

光他手下能够直接决定岗位的就将近小一百,更别说在灾年之中,食堂的地位被无限拔高,即便在一众中层干部当中,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,更何况何雨柱还是李副厂长的心腹干将。

除了人脉,何雨柱还多次立下功劳,在部里可都是挂上了名号的。

甚至秦淮如还听说,何雨柱交友广阔,在治安系统还有很多关系。

以往被大家都看不起的光棍,如今已经一飞冲天,成长成为了一个让四合院都仰望的存在。

哪怕曾经被誉为年青一代第一人的刘光齐,如今连何雨柱的背影都看不到。

这种人,秦淮如发疯了才会去招惹。

在秦淮如的劝说下,也是顾忌到自家乖孙棒梗的未来,贾张氏只能打消了之前受到闫埠贵刺激而冒出来的念头。

而与此同时,就在贾家婆媳打消了算计的想法时,另一家人却选择了一条极端的不归路。

“院子里这些家伙都这么胆小?”

坐在闫埠贵的对面,杨瑞华愤愤不平的诉说着她的又一次失算。

听到老伴不甘心的嘟囔,闫埠贵皱着眉头,没好气地说出了其中的真实内情。

“那是胆小么?那是人家聪明!”

这么说着,可是闫埠贵的内心里依然非常不甘。

虽然他也知道,自己的谋划大概率除了触怒何雨柱之外,并不会有什么结果,可是只要闭上眼睛,他的眼前就显示出那个宽敞的小院。

内心里就和着了魔一样,闫埠贵的脑海里全都是房子的事情,甚至这段时间连他最心爱的花都有些没有精力再去打理。

看着闫埠贵愣愣出神,他对面的杨瑞华忍不住开口催促起来。

“他爹,你看我都暗示了这么长时间,这些家伙就没有人接茬,你说咱们该怎么办?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?”

“就连那个平时泼辣的贾张氏,这段时间也老实了很多,顶多就是跟着我小声嘟囔几句,根本就没有往上扑的迹象,当家的,咱们总不会失算了吧?”

“这群没用的东西,总想着吃现成的,到了该出力的时候,却一点都靠不住!”

虽然内心里也有些琢磨不定,可是面对老伴,闫埠贵哪里会自认失算,当即做出一副气愤的样子,拍着炕沿低声喝骂起来。

“不行,咱们不能就这么等着,不能光指望着这些没用的家伙,得换个方法!”

“换个什么方法?”

听到闫埠贵又想到了办法,杨瑞华急忙凑过来开口询问。

摸了摸下巴,闫埠贵的眼光之中满是算计。

“咱家解成如今不是在纺织厂当了学徒工么,正好也到了找媳妇的年龄了,改天我干脆直接找何雨柱问问,等到他们搬到院子里之后,咱们把他现在住的房子给租下来!”

“租下来?还要掏钱?”

果然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,听到闫埠贵的话,杨瑞华立即就惊叫起来,那痛心的样子仿佛在她身上割肉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