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可是这样做的意义在哪啊,有毒全完蛋,没毒就相当于搬起石头砸自已脚,给秦国霸权再添一把火。】
【玛德,谜语人就该去死!】
弹幕议论纷纷,围观的老秦人同样也感慨连篇。
只不过老秦人不像弹幕那样阴谋论,他们只有深深的幸与荣焉。
只觉得秦国、秦王…牛逼坏了!
“子非鱼安知鱼之乐,子非鱼,安知我不知鱼之乐?”
“秦人虎狼之师人尽皆知,奈何终究是在世俗沉沦。”
蓦然间,一道玄之又玄的话语闯进余朝阳耳蜗,扭头一看,正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庄子庄周。
庄子身着单衣、赤足,面色依旧的风轻云淡:“昔日一别,好久不见。”
余朝阳嘴角狂抽,一个头两个大,纵观天下诸子百家,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和道家打交道。
尿不到一个壶里是一方面,但更多的还是这群人说话的方式。
开口不是寰宇就是自然奥秘,不仅听不懂还极为容易被带偏。
稍有不慎就会被带到沟里去。
尤其是这位走出自已道路,离人很远但离神很近的庄周,那日留给他的印象可是深得很呐。
余朝阳不动声色的拉开两人距离,打趣道:“今儿是什么风,把你都给吹来了。”
“话说,这茫茫人海,你是怎么一眼就看到本相的?”
“仙神垂目之人,”庄周目光灼灼,饶有兴致道:“总归是有所不同的。”
“对吾而言,先生就像是一颗遗落人间的太阳,想不注意都难。”
“最近吾颇有进展,先生可愿一听?”
余朝阳瞬间警惕,连连摆手:“不了,今乃我王无限风光之日,本相还需盯着。”
“天下之大,却无一人能与吾交谈,实乃人生一大憾事!”庄周感叹一声,继续问道:
“你为秦国相国,今日殊荣当有你一份,何故藏锋于鞘?”
余朝阳深深看了对方一眼,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注意力全然聚焦在事件本身上。
很快,一众御医的检测结果就出来了。
没毒。
这个结果既在意料之中,也在意料之外。
因为除去熟知内情的几人外,其他人都不知道魏嗣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。
嬴驷目光幽幽,总算是打消了疑心。
毕竟一个御医可能会被串通,但绝不可能三个御医都被串通。
魏嗣的姿态又如此低三下四,倘若不喝就显得太过不近人情了。
“你,很得寡人胃口。”
“或许某些个老家伙,该退位了。”
勉励几声后,嬴驷端起瓷碗一饮而尽,但想象中的惊艳并没有出现,入口很是寻常。
然而魏嗣却是笑了,菜头也笑了,笑得很是猖狂。
其实这酒他们没有下毒,他们的计划也根本不在酒身上,这酒…只是一道引子罢了!
在魏婴隐隐感到不安的目光中,魏嗣缓缓起身,面色不复刚才的温和,而是一脸的癫狂狰狞。
只见他拍了拍手,一旁端着木板的随从立即上前。
模板上边摆放着一个圆形物品,被黑布遮挡着,随着黑布被魏嗣缓缓扯下,一道冷厉的声音骤然响起。
“今天,本太子还要送给秦王一份大礼!”
“不过在此之前,本太子倒想问问秦王,这酒喝着是否感到些许熟悉?”
“熟悉就对了…因为这酒正是秦王朝思暮想的存在!”
说罢,魏嗣不再掩饰,猛然扯下黑布,而映入眼帘的…
赫然是一颗头盖骨缺少一块的头颅!
魏嗣那癫狂,堪称走火入魔的话语再次响彻。
“现在秦王知道这酒为何会喝着感到熟悉了吧,因为里边,本太子掺杂了秦王朝思暮想,永远都无法忘记的余朝阳骨灰!”
“还有那车辇的扶手,秦王又是否感到丝滑呢…那是余朝阳的面皮!”
“都说贵国的相国是仙神垂目之人,其父尸骨入肚,神妙转移,秦王可有羽化成仙之感?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!!”
魏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可一双眸子却是通红至极。
魏王魏婴则是双眼紧闭,心中一片胆寒,面色比死了七天的人还白。
完了…
这下魏国彻底完了。
……
PS:在输液,今天就一章了,万分抱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