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,怪不得朝会上就连陛下也用如此奇怪的眼神看着他,合着就长安城没有他于越嚣张的话语呗。
“我,我竟成了儒家反骨仔了?是谁?”
事情已经发生,并且“于越”持续性的站在天下儒生的脑袋上挑衅,这丫的他都能气出一口血来。
他有何颜面面对老师?
早知道他就不掺和皇子争斗中了。
我还有何种颜面活下去?
“虽说你在儒生中的名声已经差的出奇,但因为这是要宣传新儒学,并且得到了未来文帝的支持,不少百姓都帮着你骂儒生呢”
“你是不知道,但凡是在外面骂你的,都被百姓们围攻了,你现在可得民意了”
躺在正在为“我怎么还没死”的于越一个仰起蹦跶起来了。
这不用想,绝对是秦泽搞得鬼。
圣人得儒学倒是好儒学,但现如今的儒学都被有些儒生用来谋私了。
于越一手挡住喋喋不休的至交好友,迈着气势汹汹的步伐要进宫。
现在已经吵翻天的新旧儒学派只要认定是对方派别的人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个字“骂”
这要是有网络,怕是于越已经达到全网黑的程度了。
“夫子?”秦泽捧着书迷茫的看着携带滔天怒火的于越。
“装,继续装,说说我什么时候成为新儒学的领头人了?什么时候叛出儒家了?什么时候羡慕孔梦生决定为其打下基础创立新儒学了?”
一连串的发问,于越的声音越来越大。
“没想到竟有人打着夫子的名号?我一直以为是夫子所言,还力挺夫子,还带着诸位皇兄支持夫子”
秦泽一脸的不管夫子做什么,他身为夫子的学生都支持夫子。
于越气的吐血,怪不得那些儒生那么相信是他所言,这皇室都出来支持他了,能不是他于越说的吗?
“你不是喜欢儒学吗?”于越咬牙切齿。
“但我更喜欢夫子所讲儒学”
故意的,他就知道他是故意的。
“每到夜间,我都需要让随从阅读儒学,以让我早日入梦,得以遇圣人讲儒”
于越嘴角抽搐,你丫的现在已经得到儒学说话的精髓了。
“你你你,我现在已经成为天下儒生的公敌了,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夫子的?”
“夫子,你怎的不早说?我以为那就是你啊”
早说?他倒是没早知道啊?是谁瞒住了?好难猜。
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
于越都快把牙咬碎了,硬是没话说,这丫的那和儒生们怼来怼去的能是我吗?
他丫的全面痛骂王相、程儒和等儒家反骨仔,一朝重开自已居然也成了儒家反骨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