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,燕紫安觉得自已已经有些昏昏沉沉。
季明远看着燕紫安有些昏昏沉沉的样子,有些想笑。
她倒是信任自已。
季明远:“真话就是这件衣服是我最拿得出手的衣物,郡主没见这件衣服上有金丝吗?
我虽然是季家之人,但也身无长物。想着今日有可能见到郡主,自然是将此压箱底之物翻了出来,倒是让郡主见笑了。”
季明远说的随意。
但燕紫安却瞬间清醒了过来,忍不住坐直了身体,眼神带着疼惜的看向季明远。
在燕紫安的眼中,即使是昏暗的光线依旧无法遮住季明远的一身光华,那僧衣虽素,却能够给季明远得好容颜增添几分华彩。
只是季明远微微垂眸,周身隐约可见清冷之感。
他就如那高台静坐的神邸,让人不敢心生亵渎。
但是燕紫安却不服,不管季明远是神是佛还是魔,她无所谓。
女帝可令百花开。
那她燕紫安自然也可捞下自已的镜中花,水中月。
那些念头不过是一瞬之间,燕紫安抬手轻轻触碰着季明远的脸颊。
燕紫安:“真是让你受委屈了,一件僧衣也能让你如珠如宝。
我那府中虽然没有金山银山,却也能够让你日日换新衣。
以后跟了我,必不让你受如此大的委屈。
你且放心,我明日就派人给你家里人送信,改日选好日子就给你下聘礼。”
季明远闻言笑了:“那我就多谢郡主了。”
燕紫安轻轻的点点头,忍不住对季明远的过往产生了好奇之心。
燕紫安:“其实我真的想知道,你那些绝技是如何炼成的?
你真的没碰过那些女子?”
季明远摇了摇头,漆黑长发散落在燕紫安的脸颊处,带来些微的痒意。
燕紫安忍不住伸手抓住,触感让她都忍不住叹息。
季明远虽是个男人,却无一处不美。
让她爱不释手,恨不得将季明远揉碎融入骨血中。
燕紫安察觉到了自已的想法后,微微的愣住,而后视线停留在了季明远的心脏处。
这可怜的人啊,要是知道自已的想法,只怕是要怕的躲起来吧。
季明远察觉到燕紫安有些阴郁的视线,缓缓的摇了摇头,清冷的嗓音在燕紫安的耳边响起。
季明远:“郡主误会了,那些东西是要从小练就得。
即是童子功,我又如何能乱来?
郡主若是不信的话,到了府中之后,也可以让下人来检查。”
燕紫安却抬眸对上了季明远的视线,毫不掩饰自已的占有欲。
燕紫安:“我如何会让那些人碰你?你放心,我自然是亲自来检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