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同里面,那伙小混混走在一起。
只见那鸡爷手里面还拿着一串糖葫芦,时不时地咬一口,又吐在地上。
“太?酸了,下回看见那老头,让他多放一点糖在里面。”
跟在他身后的小混混,手里面有个小袋子,里面的大洋晃荡晃荡的响。
“爷,咱们今天收的大洋,可以去八大胡同好好玩玩呢。”
“成天就知道玩,别把兴亚商行晚上的事儿搞忘了。“
鸡爷咬了一口糖葫芦,把表皮的糖份舔完后,又吐在地上。
“知道了,鸡爷。”
就在这群小混混畅想着吃喝嫖赌的时候。
前面出现了一个人,正是苏宇。
“鸡爷,是刚刚那杂货铺的那小子!”
一个地痞指着苏宇说道。
鸡爷眯着眼睛,看向苏宇。
身后那个拿着钱袋子的跟班,吊儿郎当地上前。
“怎么小子,你是又来给鸡爷送钱来了?”
苏宇可没工夫跟他们废话,伸手捏着这小跟班的脖子。
那鸡爷看着情况不对头,立马大喊道:“小子,你要干什么,快放了他,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子走。”
苏宇单手将那小跟班提起来, 稍稍一使劲儿,就没了生息。
那鸡爷哪儿见过这种场面,顿时被吓得腿都软,扒开身边的手下,就要逃跑。
“三儿,你们上前挡一会,我找人来救你们。”
苏宇不急,手中出现那把老匕首,挨个将这群小混混解决。
一步一步走向那位鸡爷。
“大爷,饶命,那块大洋还给你,还有那袋子里面,有二十块大洋,全都给你。”
说着,鸡爷把钱袋子丢到苏宇面前,还把全身的钱拿出来,双手捧着。
苏宇笑着,弯腰将那钱袋子捡起来,又收了他手上的钱。
鸡爷松了一口,能收钱就是好事儿,自已这条命算是保住了。
可下一秒,就看见银光一闪,他双手握着自已脖子,仿佛不让鲜血流走。
苏宇控制空间,将这六名地痞流氓的尸首收了。
朝着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走去。
胡同地面流淌着鲜血,还有一包沾染血渍的骆驼牌香烟。
吸收掉那鸡爷的记忆,也算是了解一下北平城里面黑恶势力情况。
咦,有意外收获。
鬼子的兴亚商行今天晚上要运来一批磺胺!
磺胺好呀,这可是好东西。
在战争年代,堪比黄金啊。
看来今天晚上有活儿干了。
北平城,另外一家裁缝店,最里面暗室。
吴见禾和一个带着眼镜的老头,坐在八仙桌的两边。
“老吴,钳工来消息,说今天晚上兴亚商行有一车磺胺。“
吴见禾抬眼看向老头:“老廖,消息准确吗,会不会是小鬼子的陷阱?”
这老头叫老廖,是这家裁缝铺的店主。
只见老廖推了推眼镜,笃定地说道:
“准确,你也知道钳工身处的位置。”
吴见禾沉默片刻,手指摩挲着桌沿。
磺胺,消炎药,根据地急缺的物资。
正常买卖的话,更是堪比黄金。
尤其是现在小鬼子严格管制这类药品。
一车磺胺,意味着能救回多少战士的命。
值得冒险。
“安排老刘他们,把这一车磺胺截下来。”
“让老刘一定注意安全,他们组是仅剩下潜伏在北平的同志。”
老者点头,镜片反射的灯光遮住了他眼中的坚定:
“放心吧,我会叮嘱老刘。”
吴见禾面色凝重。
这是北平地下组织重建后的第一次行动。
五个月前的那场大搜捕,几乎摧毁了整个北平地下网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