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来刺杀刘振江,知道他住在赌场里面,人多眼杂。
苏宇也特意乔装打扮过来的。
他穿着长褂子,嘴里塞了棉花,圆脸眼镜,看上去像是一个富商老板。
苏宇掀开赌场的门帘,就见一个小厮朝着他走过来,殷勤地介绍。
“爷,您是要推牌九,还是摇骰子,二楼还有玩扑克牌的。”
苏宇瞅了一眼小厮,随后默不作声地朝着里面走去
那小厮见状,就退到一边,就不再多话。
只见里面每一张桌子上都围满赌徒。
有推牌九的,还有玩骰子的。
楼上还有搓麻将的。
正前方最大的赌桌上,荷官正摇着骰盅,“啪”的一下,按在桌子上。
“各位,压大还是压小。”
“肯定小,已经连续6把大了,再怎么也轮到小了吧。”
“大,我还是继续猜大,上一把怎地,大家都猜小,结果还是大。”
“说得对,我也压大!”
“我压小,这都第六把,今天一天大都没有超过六把大,这次肯定小。”
这一桌周围的赌徒,纷纷坚信自已的选择,将身上的钱,全部压了下去。
“买定离手,买定离手!”
荷官观察着面前这些赌徒情况,内心不屑一顾,这群傻子都在猜大猜小,这一把就开豹子。
他们这里赌场,摇骰子的规则,就如果是豹子,那荷官通杀一切。
之所以没人敢猜豹子,也是因为前面荷官才控制着出了一把豹子。
一切都在为现在做铺垫。
这群赌徒都赌红了眼,根本没想到荷官这招。
“还有没有要下注的,已经连续六把大了,没有的话,我就要开了。”
只见此时赌徒后面,一个圆脸眼镜男人,正野蛮地推开身边的人,拿了一袋子大洋,‘啪’的一下,扔在豹子的区域。
此人正是刚刚在外面看热闹的苏宇。
周围的赌徒看着苏宇压豹子,顿时觉得他就是个傻子。
虽说压中豹子,是三十六倍的赔率。
可概率小的可怜,一天也出不了几次,并且刚刚已经出过一次豹子,怎么可能再出豹子。
这一袋子,怎么说都有一百大洋,全都压豹子,真够败家!
来到前面,摇骰子的桌上,苏宇野蛮地推开周围的赌徒。
对面,荷官看着那袋子大洋,觉得有些进退两难。
三十六倍啊,真要赔出去,刘二爷不得把他给埋了。
“开呀,怎么不开了,难道真是豹子,你开了没法向你们老大交代。”
苏宇看着额头都冒冷汗的荷官,调侃地说道。
“对呀,开呀!”
那些赌徒们也纷纷起哄,都想要看苏宇的笑话。
面对这么多人的压力,这荷官一咬牙齿,开始在骰盅里面动手脚,将骰子改为大。
察觉到荷官这个小动作,苏宇不禁冷笑一声。
就在这儿等着你。
他本就是来砸场子的,而不是来赢钱的。
就在那一瞬间,苏宇已经挤到荷官面前,伸手抓住荷官收回来的左手。
“你这手往
荷官听到出千,用力挣脱苏宇的手,可发现自已的手仿佛被钳子一样夹住,动弹不得。
此刻,他心里面开始紧张起来,嘴上却是辩解道:“说我出千,你有证据吗?”
“老板,道上的规矩,抓千失败了,可是要剁手指的。”
只见这个荷官凑近苏宇耳边,压低声音,威胁着。
“呵呵,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,原本骰盅里面是三个六,现在已经变成五六六。”
说完,苏宇扫了一圈周围的赌徒。
果然那些输了钱的赌徒,一听说出千,立马开始嚷嚷起来,要求荷官检查。
那荷官涨红着脸,苏宇摁着他的手,将那骰盅一掀,里面骰子真是五六六。
“还真是五六六,看来这老板说的不错,这荷官出千了。”
“退钱,该死,我今天输了二十块大洋,那可都是我老婆的嫁妆典当换来的。”
“对,退钱,以后这场子,呸,我再也不来。”
一时间,整个赌场开始闹哄哄的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楼梯间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。
一个披着貂皮大衣的中年男人缓步而下,他右手把玩着两枚包浆核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