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的人听明白，这不是任务猪，而是林排长打的野猪，用来换蔬菜的。
一些人颇为失望。
林昭见这边不能换就动身去公社那边。
就在她拉绳之时，一个身大姐端着茶杯从后勤旁边的办公室出来。
“哎，等等，林排长 ，”
把林昭叫住后，她走到黄主任边上笑道
“主任，那群知青来这里不容易，还得夜盲症。我们作为团部上级，应该友爱
我看我们团部应该主动把我们口粮省出来让给他们。
这才是我们革命精神，您说是不是”
“对，黄主任我们少吃一口菜，也无所谓的，你就挤挤百斤来白菜跟林排长换一头猪肉吧！”
劳资科的主任戴着眼镜看着野猪，眼睛发亮也跟着应和。
本来就心动的黄任务一听，觉得十分同意。
“那行，就换一头，不过后面十天，我们就没有蔬菜吃了。”
丑话说前头，免得来吵架。
“行，行，”
“可以，可以，”
围观的人一听纷纷表示同意，几天不吃蔬菜，也不会得夜盲症，没事的。
可是肉啊， 他们馋了。
黄主任见此立即看着林昭
“林排长，我们跟你换。你这一头猪看着大概三百斤，那就换两百斤蔬菜吧！”
林昭看着野猪，心里换算一下，还是有点亏。
不过现在是她急需蔬菜，“那行，”
林昭在团部换了五十斤白菜，新鲜的白菜是稀罕货，只能换这点，土豆换了五十斤，胡萝卜换五十斤，还有黄豆五十斤。
“黄豆可以发豆芽也可以做豆腐，都是一种蔬菜。”黄主任看着林昭看着黄豆疑惑眼神，连忙为她解惑。
“发豆芽？怎么发？”林昭眼里一亮，她不没搞过这个，所以不知道。
“这个，这个简单，但是一次两次也说不清，以后有空再来学。”团部这边食堂经常有人发，但具体步骤他也不清楚。
······
林昭把蔬菜放在车斗上，她继续到公社食堂去。
公社食堂里也是用两百多斤蔬菜换一头。
林昭见黄豆芽，随即想到绿豆芽。边找公社想换五十斤绿豆。
公社里人还见野猪旁边的野鸡野兔想换点过去。
但林昭拒绝了，这些是她打给他们三姐弟补身体。
剩下两头的野猪别的营地里换了四百斤蔬菜。
四头猪一共换了，七百斤蔬菜。（白菜，萝卜，土豆，冻豆腐，还有一些海带。）一百斤黄绿豆。
这些菜看着多，架不住排里人多，一百斤蔬菜四十人可以吃十天。
这点也只能吃两个月，这还是林昭想着省着吃。
晚上，七八点，林昭拖着满车蔬菜回到连队。
拖拉机轰鸣声这次把这些早已经等得心灰意冷的知青给点燃了
他们纷纷下炕，跑到门口，借着屋里油灯。望着外面模糊的拖拉机。
“是排长回来了？”
林昭坐在拖拉机上，看着那一双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睛。
她把拖拉机带着已经冻上的大菜开进大棚里。
再返回来。背着药材筐，进一个窝棚看着他们情况。
在昏暗的油灯下，他们这时目光才有点焦距。
“排长，菜要来了吗？”刘秀芳提着油灯走到林昭身边问。
“换来了！”林昭一一扫过他们眼睛。随口应着。
“太好了，太好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