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平笙回到府中,却看到魏王正在高兴,看到萧平笙来了,忙招呼坐下。
“我才命人去寻你,你就来了,正好!”
萧平笙坐下,不解问道:“父亲,你嘴角都压不住,可是家中有什么好事?”
魏王呵呵笑着,摊开双手坐在乌木椅子软垫上道:“可不是,这眼看就要起战事了,本王负责的马场的马儿们总算是要派上用场了!”
“今日叫你来就是让你顺势而为,等咱们趁着这次战事起来,我看宁王秦王那些人还敢嘲笑本王当马倌!”
萧平笙见魏王这样的心思,低头想了一想道:“看样子战事发生对我们家更好,儿子知道了!”
萧平笙回到兵部,重新忽悠兵部尚书,兵部尚书听得战事是大势所趋了,新帝都不怕战争,就同意了萧平笙的话:“既然你这样说,那就抓紧收集情报,给陛下送去,咱们好立功呀!”
这位兵部尚书都被萧平笙架空了,他不顺着萧平笙的话做,兵部衙门的人也没人听他的,只得萧平笙说什么就做什么。
谁让萧平笙是皇族呢?
萧平笙妆模作样和兵部的人传达尚书的意思,兵部的下属听得,便重新忙碌起来。
动用各种的潜伏细作,探查最新消息,八百里加急传达会上京。
只是此刻他们动,也收集不到更多的消息,反而让北境潜伏的细作强行探查,暴露很多,让整个细作网络陷入危机之中。
若非是越北凌斡旋保护,整个细作网络瘫痪都是可能的。
那些细作得了越北凌的拯救,听得越北凌口中所说的话,都纷纷寒心。
“战事将尽了,上京的那些大官想要用你们的命来筑起他们高升的阶梯,你们身为军人,潜入在此,忠心听令,我越北凌,敬佩不已,但是大衍使臣马上就到,你们应该听他的调动,不可再去莽撞送死!”
越北凌蛊惑人说服人的本事是一流的,那些寒了心的细作,听得使臣要来了,自然就坐等消息了。
兵部后面得到的消息都是越北凌在北境运作打听来的,自然是关乎战事,却不足轻重的话。
萧平笙在兵部将纸条扔在地上骂道:“岂有此理,我要的是消息,金国的消息,他们送来这些讣告做什么?”
“我堂堂大衍,花费多少金银培养的细作,竟然一个个都是贪生怕死之辈!这战还怎么打?”
“萧大人这话,可真是严酷啊,潜伏的细作为了探查消息而死,死在异国他乡还不得安葬,效忠的领导竟然责骂他们怕死吗,这话若是传回去,得寒掉多少将士的心啊!这还没开战,我方就气势低迷,军心涣散,那大衍焉存?”
兵部的人一路堵截,却没能堵截住,陈汉文长身玉立,立在厅上,手中拖着一份圣旨。
萧平笙瞪了一眼手下,对着陈汉文行礼道:“属下办事不利,我这个领导抱怨两句还不成?这些话本就是本官在兵部说的话,若是千里迢迢传到北境去,那可就要问一问,是谁这么闲得慌了!”
陈汉文面色如常,根本不和萧平笙争论,将圣旨递过去道:“本官虽然是中书令,但是宣读圣旨到底不是我的本职,萧大人便自己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