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灵打算跟过去看一眼，虽然以恶意揣度别人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，但那总比出事后只能后悔要来得强。
有些事风无咎不会去做，但不代表别人也不会去做。
看着苏星晚在店里忙前忙后的身影，苏灵的思绪随着歌声飘向了遥远的过去，但片刻后，她便自己回过了神。
“我得做好两手准备才行。”一曲终了，苏灵将吉他暂时放在了旁边，她身边是剑灵状态的戮，和这些只听了一曲的小屁孩们不同，她已经在苏灵身边听一下午了。
戮知道她在想什么，但有些问题确实没办法解决：“可我没办法离你太远。”
“嗯……这个确实不好解决。”在思考正事的时候，苏灵一向是理性大于一切，什么‘相信你一定能做到’一类的说辞，绝不会成为她最终做出选择的依据。
她的跳脱与整活，只存在于正事之外。
“上海……上海不行，这货就是个莽子，单线程的脑子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事情。
“那唯一的选择，就只剩下蓬莱了。”
苏灵的喃喃自语让戮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，因为就在不远处，泪眼汪汪的上海呆立在原地，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。
反观另一边的蓬莱，那小表情真是要多得意有多得意，就差在上海面前跳个舞了，苏灵显然是忘了，上海与蓬莱作为她的造物，也是可以直接听到她的心声的。
“大小姐，我很笨吗？”上海飘到了苏灵的面前，她的疑问让苏灵从思考状态退了出来，直到这时，苏灵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。
她伸手揉了揉上海的脑袋，放轻的声音显得格外温柔：“你不笨，只是每个人擅长的事情不一样而已，你更擅长正面压制。”
俗称，展现数值但没什么脑子。
戮翻了个白眼，在内心吐槽了这么一句，不过她的吐槽并不会被上海和蓬莱听到，只会被苏灵一个人听到。
苏灵用力往下弯了下嘴角，她不能笑出来，笑出来可就全毁了，不过上海单线程或许听不到这话的深意，但蓬莱显然是能听懂一二的。
但她不说，她也爱看。
“真的吗？”上海真好哄啊，就这么一句话，她的小情绪便没剩多少了。
“当然是真的，你看我每次打架是不是都会叫上你？”
“可你昨天晚上没叫诶。”
“那不是一开始没想着要打架吗？你想想，哪次目的明确的打架，我没带上你？”
“好像……是哦……”
看上海那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，苏灵的嘴角还是没忍住上翘了一点。
计划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