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鸣焉。一个悲哀,爱而不得的人。
“鸣焉哥哥!我的风筝挂在树上了!”
“鸣焉哥哥!我想学骑马!”
“鸣焉哥哥!带我出去玩吧!”
在我的印象里,妺喜喜欢黏着我,有什么事都要叫鸣焉哥哥,喜欢问我怎么办。
旁人问我会不会嫌烦。
我一向是个爱清静的人,但是只有这个丫头,从不让我心烦。
我喜欢妺喜清清脆脆或是绵绵软软的叫我鸣焉哥哥,我喜欢妺喜问我怎么办。因为那正是绝对的信任是别人不能懂的两个人之间无可取代的信任。
小时候,我经常带着妺喜放风筝,那时我已经比妺喜高上许多,加上自幼习武,读书,像个大人一样。
所以我的的风筝总是飞的又高又稳。
“哇!鸣焉哥哥好棒!”
妺喜的眼睛是极好看的,墨黑色的眼眸,总似含着秋波,像是揉进了人间的万般柔情,浩瀚的星海也没有她的眸色明亮。
她穿着鹅黄色的衣裙,小小一只,手里拿着飞的低矮又好像随时会掉下来的风筝,没空松线,眼睛崇拜的看着我。
“傻丫头。”这时候我总会宠溺的嗔骂妺喜,一面又松松线,把风筝送的更高。
妺喜这才想起自己手里还握着风筝,也松了松线。
但是她的风筝本来就是艰难求生,这一松先便虚夸的转头栽下来,挂在树杈上。
我一时没注意,拽着风筝接着往前走。
妺喜便一屁股坐下来,大人似的抱着膀子,眼睛里包了一汪眼泪。
“鸣焉哥哥坏蛋!鸣焉哥哥欺负我呜呜呜。”
我听到这些了然回头,看着这个小丫头惯用的把戏,简直哭笑不得,从小到大都爱撒泼打滚,没个小丫头样子。
我无奈的把自己的风筝收回,走到妺喜身边。
“喜儿,说好今天不耍赖的。”
“鸣焉哥哥,我的风筝挂在树上了。”妺喜撅着嘴,指了指树上的风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