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1章 喜获牛首(2 / 2)

那些刻着军徽的金条足有五吨,现金箱里的日元、美金堆成小山,甚至还有几捆未开封的龙国银元,每枚都刻着“中华民国三年”的字样。

赵国强的空间入口如潮水般漫过这些财物,金属碰撞的闷响与纸币摩擦的沙沙声在地下室内回荡,像是在进行一场迟来的清算。

当目光落在墙角那柄军刀上时,他的指尖突然顿住。

刀鞘上的铭牌清晰刻着“西尾寿造”,拔刀的瞬间,寒光凛冽如霜,刀刃的血槽里仿佛还残留着无辜者的血。

赵国强没有将它收入空间,而是反手一挥,空间切割线掠过,军刀瞬间断为两截,落在金条堆上发出刺耳的响声——这样沾满罪恶的凶器,不配与那些文明瑰宝共处。

地下室深处的暗门是意外之喜。

推开时,一股檀香扑面而来,里面竟是一间小小的佛堂,供奉的却不是佛像,而是一排排古董:

北宋的汝窑笔洗、明代的永乐青花盘、清代的珐琅彩瓷瓶,甚至还有一幅半卷的《千里江山图》摹本,绢本虽已泛黄,青绿山水却依旧鲜亮。

佛堂中央的供桌下藏着一个暗格,打开一看,里面是一本泛黄的日记,字迹潦草如鬼画符,记录着1937年的南京城:“今日处决俘虏三千,获玉器五十件……”

每一页都浸透着罪恶,最后一页还贴着一张照片,西尾寿造站在南京城头,身后是燃烧的房屋,笑容狰狞如恶鬼。

“连佛祖都庇佑不了你们的罪孽。”

赵国强将日记与照片收入空间作为罪证,此时,宅邸里传来隐约的动静,想必是西尾家族的人被惊醒了。

他没有丝毫犹豫,身影如鬼魅般掠过走廊,长刀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道银弧——从白发苍苍的老者到尚在襁褓的婴儿,西尾家的血脉,不该带着掠夺的原罪继续苟活。

鲜血染红了榻榻米,浸透了名贵的波斯地毯,那些曾经摆放着掠夺品的房间,如今只剩下死亡的寂静,唯有挂钟的滴答声,像是在为这户人家敲响最后的丧钟。

离开西尾宅邸,赵国强的身影出现在松井石根家族的庄园上空,这座位于东京郊区的院落更显奢华,假山流水环绕,锦鲤在池塘里悠游,却在暗处藏着更多的罪恶。

松井家显然已收到西尾家的消息,巡逻的保镖增加了数倍,甚至在四角架设了机枪,可这些在赵国强的空间能力面前,依旧不堪一击。

空间切割线先绞碎机枪的弹道,再如秋风扫落叶般清理掉所有保镖。

地下室的入口藏在假山腹中,打开时,一股浓郁的霉味混杂着铜锈味涌出——这里的藏品比西尾家更杂乱,却也更惊人:

成箱的金银首饰堆在角落,翡翠原石足有西瓜大小,和田玉的山子摆件上,雕刻着江南的亭台楼阁,显然是从苏州园林掠走的珍品。

最深处的一个铁箱上了三道锁,赵国强懒得破译,直接用空间切割线劈开。

当箱盖弹开的瞬间,他的呼吸骤然停滞——一尊青铜兽首静静躺着,龙的角、牛的鼻、虎的眼,赫然是圆明园十二兽首中的牛首!

兽首的脖颈处有明显的断裂痕迹,表面的鎏金虽已磨损,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精湛工艺。

底座上刻着的“乾隆年制”字样清晰可辨,边缘的花纹里,仿佛还残留着圆明园的烟火气。

“终于找到你了。”赵国强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,小心翼翼地将牛首捧在手中,指尖拂过那些细微的纹路,像是在抚摸一个失散多年的亲人。

这尊兽首,当年被松井石根的部队从圆明园掠走,辗转流落至日本,没想到竟藏在他的家族地下室里,被当作镇宅之宝。

清理松井家的藏品时,赵国强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。

那些从龙国掠走的古董、黄金、现金,连同松井家族的人,都在长刀与空间切割线的交织中化为乌有。

当最后一箱财物被收入空间时,他站在空荡荡的地下室里,看着那尊牛首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,突然觉得空间里的所有珍宝,都不及这尊兽首的分量——它不仅是一件文物,更是民族伤痕的见证,是那段屈辱历史的活化石。

黎明的微光穿透云层,照亮了东京的天际线。

赵国强的身影融入晨光,空间里,牛首与那些从西尾家、松井家掠回的珍宝静静安放,仿佛在诉说着跨越时空的回归。

他低头俯瞰这座城市,眼中没有丝毫留恋。十二兽首还有十一个尚未归位,那些参与过侵略的家族,还有更多的罪恶等待清算。

而他的脚步,会沿着那些被掠夺的轨迹,一步一步,将属于龙国的一切,都带回故土。

当第一缕阳光洒向龙国的海岸线时,赵国强已站在自家窗前,看着空间里那尊牛首在晨光中泛着微光。

他知道,这只是开始,一场跨越国界的“清算”,才刚刚拉开序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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