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这个两人如何不知,不过是无聊了,逗趣一下而已。
老宅子对沈曼或许新鲜,于他两人可没有,一眼看到头的东西,就差看腻了。
“既然不在这里,难不成真在坟墓里。”
掘坟......就没有必要了吧!
沈曼身形一顿,当初那么火急火燎的找人帮忙,人确实也好心要帮自己,现在江载昭的计划不好随便说出去,她要怎么解释才好?
沈曼思忖间,那边小侯爷和訾浩然说起了闲话。
“说起来为什么会是常胜侯故居,沈先明和常胜侯有关系吗?”
“没关系,不过根据调查,沈先明夫人的母亲曾经在常胜侯府当绣娘,之后更是得了准许让她在故居这块养老顺便看顾老房子,沈先明当年是有机会随意进出这座宅子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,没想到还有这番渊源。”
兜兜转转,都有那么些许关系。
“说起来,我听阿爹提起过,常胜侯故居里有一幅古画,好像挺特别的,来都来了,要不去看看那个。”
古画?沈曼一个扭头看向二人,这又是什么稀奇玩意?王侯家的古画,想看。
“什么古画?在哪里?”
故居书房内,四人站在一幅画前各自端详。
这画颇为奇怪,说是画,可里面并没有画任何东西,更准确来说这只是一张白纸。
“就这玩意?”
“嗯,说是一般时候见不得,得在特定时候才能见到画面。”
隐形墨水么?也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东西。
“那特定时候是什么时候?”
小侯爷看了看外面的阳光,“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。”
他们先是搬了一张桌子到外面院子里,崔三将古画取下,然后将画放在阳光下暴晒。
“阿爹说这画放在室内只是一张白纸,但若是放在阳光下暴晒就能露出本来面目。”
哦,可能和太阳镜一个原理。
紫外线强的时候变深色,紫外线没了就变得透明。
几人耐着阳光等了一会儿,果然纸上慢慢浮出一张画像,是人画像!
画中人是一个青年男性,长相周正,有几分秦王人俑长相的意思,拿着把砍柴刀,好似是一名樵夫。
几人对视一眼,纷纷又靠近细看了些。
一个侯爷故居里的古画上画着一个拿着砍柴刀的樵夫?
这要怎么理解?
“此人是谁?可有听过你阿爹讲起?”
“我......!”小侯爷一个吃惊后退,搞得大家云里雾里。
“你怎么了?”
他小脸刷白,声音也在颤抖,“不对啊,阿爹分明说画中人是一名女子,画的是初代常胜侯的夫人才对。”
女人变成男人,夫人变成樵夫?
事情莫名变得好玩起来,当然也变得有点诡异。
“若是侯爷的话当真,那显然这画被人给掉包了。”
“这地方一般人又不能随意进出,谁能掉包?”
“总不能是那夫人自己走了,然后这樵夫住进去了吧。”
崔三语不惊人死不休,一个发言差点把在场三人给惊出一身冷汗。